King攔著唐今南靠近，說道，“這下相信了吧，他假的。”
唐今南眸光微眯，往前又走近了一步。
King變了臉，伸手拽住了他：“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信邪呢？”
唐今南開口道，“你似乎很不希望我靠近他？”
King愣了下，很快說，“那是當然，我既然知道他危險就有理由保護你們……”
唐今南點點頭。
聽起來很合理。
那麼，“你是怎麼知道他是假的？”
King：“……”
唐今南淡聲的道，“我母親和我父親知根知底，朝夕相處，視頻出現的時候，她都不曾有過懷疑這是我爸爸，不管麵容也好，其他一切也好看起來都跟真的似的，如果沒有極致的信念，是不可能偽裝出來的，我們都看不出來，你怎麼判斷是假的？”
King就看著他，你不是吧？聽到假的你關注重點應該是這個嗎？他張嘴說，“我偷聽到了白其石的對話，所以知道是假的。”
白其石一直在旁邊靜聽著，沒想到這廝居然把自己扯下水。
他怔了下，很快冷淡的說，“你還不如說是博士告訴你的。”
破曉的事——
他這些年隻提過短短幾次。
都是在組織的老巢，如果在老巢都能被聽了去，組織也存活不下來這麼久。
他這話，也是間接承認了，破曉是假的這一事實。
King忍不住瞪過去，“白其石，你找死嗎？”
我撒個慌而已，你睜隻眼閉隻眼算了，澄清乾什麼，這不給我找麻煩嗎？王八蛋，拆穿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白其石也不語。
誰才是王八蛋？
收錢攪局，好意思威脅我？
不過他也好奇King的身份——不但知道破曉的真實情況，一清二楚。
也不是沈長興的人，不是自己這方的，那是誰的？
華夏還有隱著的勢力？哪一方的？
下一秒，所有人忽然一怔。
King也一怔，他整個人忽然沒了脾氣，砰的一聲，右腳忽然站不直，直接摔在了地麵，他以為自己腿麻了，再站起，結果又是一個狠摔。
重複幾遍後，他發現了不對，“你做了什麼？”
唐今南說沒做什麼，“就是給你下了點藥，讓你暫時腿腳麻痹。”
King臉變了，菜了，綠了，憋的通紅，“我是自己方的人。”
唐今南說，“那就更不用怕了，我們對自己人都很友善。”
King：“……”
我信你個邪。
他臉色幾度變化，他不能跟唐今南走。
如果跟著唐今南走，誰知道研究所會用什麼手段。
他開口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怎麼知道他是假的，你能給我解藥嗎？”
唐今南點點頭，“可以。”
King就深吸了口氣，“因為我也是秦市案裡出來一員，當年是你父親的手下，你父親被舒艾辰抓走的時候，我親眼看著他是怎麼受儘折磨斷氣的，這個破曉是假的，但他偽裝出來的東西卻是真的…”
“當年你父親被抓，被舒艾辰那麼折磨，他就是以喊著口號支撐下去的。”
“白其石就是利用了那些，做出來的破曉才那麼真，才能讓你們相信…”
“你們看到的視頻，完全是照著仿拍的。”
“舒艾辰當年抓到你父親時，錄製了一段視頻以惡劣為興趣愛好，那段視頻至今還保存著，白其石就是照著那段視頻做，才能讓你們相信，這才是真的破曉，也是因為那段視頻，你們才沒對破曉的生死起過疑心不是嗎，一個死了八年的人忽然活了，你們一點不懷疑的奔來，不就是因為相信了那段視頻裡的人是破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