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傻,“沒說過,薛司務年紀大了,聽錯了。”
嶽東界就鬆了口氣,對薛觀說,“你看,她說她沒說過。”
薛觀:“………………”
我特麼!
他正要發作,周一鳴那邊忽然快了一步發作,“沒說過就沒說過,好好說話誰讓你這麼頂嘴的,秦紅緋,你擅自行動把齊聰帶走是事實,現在不知悔改,東獅餘爽,把她帶回房間裡去先看管起來,沒有允許,不準放她出來。”
薛觀都來不及發火,秦紅緋就被餘爽和東獅一左一右帶出去了。
薛觀的脾氣落了空,他立即就去看周一鳴,“研究所這是要包庇他。”
周一鳴說,“薛司務言重了,什麼包庇,她做錯什麼了嗎?”
薛觀就麵色一寒,做錯什麼了嗎?
你問我她做錯什麼了?
你特麼心裡沒點數??
“周一鳴,我有必要提醒你,齊聰他即便背叛了沈校長,他確確實實曾經是武校出身的,她這麼把視頻一放出去,影響有多大!你難道沒點數。”
中東的人會怎麼想?
會不會趁機大作文章,這可是曾經武校的人,被背叛處理了人之常情,但卻被這麼對待!羞辱!這會讓華夏人怎麼去想!
秦紅緋可以殺了齊聰!
可以打他,罵他!
但萬萬不該用這麼極端的手段。
周一鳴並沒退讓,開口道,“在論法之前先談情!薛觀,若是你看到了雲零被害的視頻,你的手段,隻會比秦紅緋更過之而不會輕,我和你看法不一樣,她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也不是學武的,在知道自己的師姐被害死後,能夠想著為師姐報仇不懼言論,就從這一點上來看,你所說的她堪比危險份子這句話的我就不同意。”
周一鳴說,“身處其位,背其重,若是你我,在知道自己的師兄弟被害死了,你敢這麼做嗎,我先回答,我不敢。”
薛觀都給氣笑了,手段這麼凶殘你還給她洗成重情重義,“我當然不會這麼做,明知法還犯法。”
周一鳴說,“那就是了,我們不敢,不是因為知法,隻是因為我們有顧忌…”
“我和你身上背負著責任,被萬千民眾所關注,我們如果這麼做了那就是以身做了壞法則,迎來的可能會是處罰,降級,被關禁閉,不能碰槍…”
“所以我們不能這麼做,是不能,而不是想。”
薛觀一怔,心底深處有什麼東西被觸動,可他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周一鳴解開了衣袖的扣子,放下手來,“因為我們害怕失去榮耀,害怕帶來壞影響,害怕被罵!我害怕被武校除名,你怕失去你先的地位,而她不懼。”
“秦紅緋她和我們在座的都不一樣,她想的是給她師姐報仇,哪怕被研究所責備,被關,被處罰,被逐出,她都不在意。”
“就衝這點,我就不同意你所說的她會成為危險份子的可能性,相反,她很重視友情,雲零和她接觸的時間其實就短短一年,她都能為雲零做到這份上,這樣的孩子比我們誰都強,你們不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