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
活著都顧不上誰還管死了。
她發現秦紅緋這張嘴，就不是自己能應付得了的，乾脆閉上了眼，選擇了不說話。
秦紅緋見她安靜下來，也沒有走。
幾分後，哢嚓哢嚓的。
東琪兒忍受不了這噪音，睜開眼，秦紅緋坐在凳子上抱著一個蘋果在吃，她額上青筋不由微跳。
秦紅緋就問她，“你吃嗎？”
東琪兒就莫名覺得暴躁，哪怕秦紅緋並沒做什麼。
“你為什麼還不走。”東琪兒蹙眉。
“你還沒告訴我白其石要圖紙乾什麼呢。”秦紅緋就說。
東琪兒就沉默。
半響，開口道，“彆在這浪費時間了，該說的能說的看在你是秦沁侄女的份上我都告訴你了，但不該說的，不能說的，你就是在這裡浪費上十年半栽也沒用。”
秦紅緋就說道，“不該說的不能說的是指白其石的事？他都要害死你了，你還這麼維護他？”
東琪兒就看了她一眼說，“我和你說你也不懂，他沒有害我，進入境內是我自己願意的。”
秦紅緋匪夷所思的說，“願意為他冒死？東琪兒你說你母親為了邵大富在犯糊塗，那你為了白其石這樣不也是在犯糊塗，你不是在走你母親的老路嗎？”
母女都是為了男人而死，有啥區彆？
東琪兒皺眉隨即又舒展開來，“不要拿邵大富和先生比，他不配。我和我母親也不一樣，先生救了我，給了我命，倘若沒有他，哪怕有你姑姑救我，我也活不到現在，而且秦紅緋你不會懂的…先生於我們的意義。”
“你覺得我是戀愛腦喜歡先生才這麼維護他，那博士呢？季夫呢，舒艾辰呢？他們也和我一樣是戀愛腦嗎，不是，你們根本不懂，先生他真正讓我們跟隨的人格魅力是因為，他不會拋棄我們，放棄我們，他尊重我們每一個人，他是個溫柔的人，你以為研究所現在還沒對我處置是為什麼？”
“是因為我有價值。”
“也是先生讓我保留了價值。”
“你的意思是…”秦紅緋好像聽懂了：“白其石會救你？”
“是。”東琪兒這次沒否認，坦誠的看著她真情實意的說，“先生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救我的，你可以不信，但時間會證明一切，甚至於，先生現在可能早已和你們研究所那位聯係上了……研究所讓你來，並不是高看你，隻是想讓你拿你姑姑和我打感情牌而已，秦紅緋，先生沒你想的那麼壞，研究所也沒你想的那麼好，誰對誰錯隻看立場，不看人，這句話是我給你的忠告。”她看著秦紅緋，希望她明白這個道理，而顯然——她失望了。
秦紅緋很隨意般的點點頭，“哦，好，既然你不想談白其石的，那行，不談白其石的，談談秦市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