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緋問道,“那照著說法,白其石一開始沒叛出的意思??”
東琪兒果決的道,“沒有,先生會叛出是被逼的。”
“當時那位動不得先生,但為了殺雞儆猴趁著先生出差的時候把顏先生給抓了。”東琪兒說,“等先生得到消息回來的時候,顏先生死了,前七說,顏先生是自儘的,但屍檢報告上顏先生身上有多初傷口,是被虐待的。”
“所以…”
東琪兒淡淡地說,“顏先生的事才是惡化了秦市案爆發的因素。”
“那位趁著先生不在強行殺了顏先生殺雞儆猴,先生一忍再忍最終忍無可忍,也不想再忍,加上知道對方的行動,於是當時都爆發了…等到事態起來再想控製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秦紅緋沒忍住,開口道,“你這就差給白其石開上百分百的濾鏡了啊。”也就是現代,放古代,這頭兒手下人因為理論不同,好比朝堂一邊支持文,一邊支持武,文說武是莽夫,武說文是懦夫,大家互看不順眼,然後文夫手底下的人看不慣武夫,開始出謀劃策集權準備把武夫給推翻了,然後被武夫和皇帝發現了——
皇帝念及功勞可能也是沒證據要求文夫的頭頭把手底下那集權的人交出來,他不想交,覺得自己無辜。
皇帝和武夫便想辦法解決了這個潛在的威脅,然後就被說成了施壓,不給活路。
你特麼的刀都就差架人脖子上了,還不讓人家拿開,要求繼續架著,想啥呢。
白其石果然就不是個東西。
當然,那位上任秦紅緋沒見過,不好判斷好壞,但那個時候立場不同恨不得往死裡弄死對方手段也是少不了的,要不然就不會有爸爸進入秦市案裡搜查白其石證據那一回事了,背地裡顯然也是找在機會整死白其石的,缺少了證據沒動手而已。爆發,可能不見得是那位顏先生死了,隻是剛好有了一個爆發點的借口而已。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東琪兒不知道濾鏡是什麼東西,擰眉的看著她。
秦紅緋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戀愛腦的女人自帶濾鏡你傷不起,“後來呢?”
“秦市案的爆發怎麼會弄成最後大傷亡的局麵?”
照這麼個理來說是兩方人都在控製的。
弄到最後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東琪兒說不清楚,“好像是失控了,但具體怎麼失控的,我不知道,我也問過李常超和舒艾辰,不過舒艾辰好像也不是很清楚,他是在事態爆發的後來才知道已經爆發了。”
“李常超的話那就是個糊塗蟲,你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不說話他就原地不動,問了也白問。”
“反正秦市案爆炸案後過了四個月,那位要強行對付先生,好在先生聰明早有準備,就提前帶我們逃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