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元道,“唐家和研究所走的近,唐家這陣子行動頻繁接連,我覺得這不可能隻是唐家的意思,也可能是上麵的意思,唐女士隻是負責推動而已,搞不好,也是上麵的人在觀察立場。”
唐家向來隻是國內企業的風向標而已。
江天元是這麼覺得的。
也同樣這麼覺得的還有不少人,即刻撤離。
其中就包括雲家,江家,邵家,還有其他富商。
一時間退出R國生意的人員眾多——也有人覺得大驚小怪,更有人觀察局勢的沒動。
秦紅緋接到了林邵的電話:“學妹,你和唐家熟,幫我打聽打聽,是不是真的上麵故意在放考驗?”
“你們家也涉及了?”秦紅緋反問。
林邵說,“我家沒有,是我舅做貿易的,他在R國現在有筆生意很大,舍不得放手。”
秦紅緋就直言道,“你和你舅家關係很好?如果一般的話,勸他放手就行了,其他的彆多言,吃力不討好。”
林邵從這話裡也聽出來了一絲絲與眾不同的意思,將意思轉達了自己母親:“媽,舅舅聽就聽,不聽你也彆乾涉太多,這種事誰也說不好,吃力不討好。”
林母說道,“紅緋說的要放棄嗎?”
林邵說,“她讓勸,但聽就聽不聽彆多勸。”
林母就深吸了口氣,“正好我去原家參加婚宴,正好談談,你也一道去,幫忙說說,畢竟是舅舅…”
林邵心想我願意說,舅舅也不見得願意聽啊,事實也證明是如此。
林舅聽到妹妹勸說把R國的生意撤了,有些意動,“我也是想退的,可萬一…”
林母想,“你不能光想著萬一沒什麼事,虛驚一場你就損失了這筆大單,你要想的是,萬一有什麼事如果真的波及了上麵對企業態度的關注,你在這時候不做出選擇,到時候會怎麼樣?”
國家在態度這方麵一直都是秉持嚴正的態度的。
身為國人,如果在上麵發表出態度的時候你選擇了腿往外站——那你今後除非去國外混,彆在國內混,否則前途就注定在那了。
林舅也聽的很不安,“我回去再考慮考慮…”
林母也沒逼他立即表態,雖是兄妹,可如今的身份更多是親戚。
而隔天的時候——
林邵要跟母親去酒店參加婚禮,臨上車就看到了母親接了個電話,然後變了臉色,他問道,“舅舅?”
林母掛了電話,臉色不好看:“你舅舅說你舅母有個閨蜜,是原家的打聽了消息,說這是唐家夾帶私活的報複,不是上麵的態度,他怎麼就沒想到現如今R國動作頻繁還拿唐家下手,唐家和上麵一直關係緊密,打唐家的臉等同打上麵的臉有什麼區彆。”
林邵早猜到了,“彆勸了,左右舅舅隻是生意做到了外邊去不是販賣機密要務,態度不端正,即便被盯上了頂多也就是以後生意這條路難走通而已,日子三餐還是能吃飽的不至於上街乞討。”
林母就看了一眼兒子,上街乞討什麼的也太慘了。
林邵則沒當回事,能勸都勸了,你還能怎麼著。
成年人了都有自己的選擇,利益受著,風險也得承擔著嘛。
說話的功夫他下車替母親開車門,忽然看到旁邊一輛保姆車過來餘光就瞥了過去——然後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