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秦炎當初舉例來說…”
“我出事,他手無縛雞之力還是大老遠跑來,對了,還代替我男扮女裝跑去秦懷街,真要相親相愛的親人第一時間想的是自己怎麼替對方承受。”
“而且原可研我查了,在原家沒什麼實際權利吧,就是個千金大小姐。”
“原家那些東西,都是原大震兄弟握在手裡的,這算什麼愛?錢在哪愛在哪…說疼原素寶,可是原素寶也是個花瓶千金而已吧,在圈內仗著原大震疼寵肆意行走但並沒任何實權,真要是多疼這個外甥女的話,誰會把孩子疼成這廢物沒腦子的樣子。”
這哪是疼愛,這簡直是有仇!
周一鳴蹙蹙眉,“你這麼說來的話確實是有點奇怪的。”
秦紅緋說,“那可太奇怪了,這種疼愛與其說是長輩疼更不如說是做給誰看的,外人,原可研?如果是原可研的話為什麼要做給她看,估計是受製於人,原可研拿了什麼把柄或者說,原大震讓原可研乾了什麼?”
她又翻了翻資料——
原家裡,原老爺子最疼原四季,可是老爺子一死,原四季就被送出國,當時那麼小,送的還是中東。
你要說原大震在保全這孩子,看著也不想,更像是要玩死這孩子。
而原四季在國外就讀醫學,目前讀到了碩士,但聽說無所事事…
古怪。
這麼疼的後輩混成這樣原老爺子怕不是得氣死。
“說起來…”周一鳴說,“當年原老爺子被氣出腦出血昏倒後,是原四季報警叫的救護車。”
“……原二呢?”秦紅緋詫異的問。
“說是當時吵完就出門了。”周一鳴摸著下巴想起一事來:“事後邵大富帶他兒子還特意來了一趟,問具體出了什麼事,原二這邊說是為了一點瑣事吵的,但現在想想,老爺子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什麼瑣事能讓他氣到這樣子呢?”
秦紅緋:“………………”
若有所思的看著周一鳴。
周一鳴亦是若有所思,“原四季估計知道內情,畢竟是目擊證人,但不一定會告訴我們。”
秦紅緋眸光稍閃,“這原家可真有意思…”
周一鳴道,“其他先不論,你姑姑的事你打算怎麼查?不好下手吧。”
二十年的時間有什麼痕跡也早被抹去了。
你要是早幾年錢大翁還活著那挺好,可現在人也死了,找原可研問你是不是賣了秦沁,這種傻子行為提都彆提…哦不,是想都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