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燒了木牌的人都不能有例外…”
四周,議論紛紛響起。
巴隆也顧不上了,大步走下台階到了布登麵前,然而就在他剛要靠近的時候隻見布登啊的一聲大叫,眼睛凸出,下一刻,手不斷抓著自己的喉嚨很快抽出了一把匕首,匕首亂揮舞間把自己刮的滿身傷痕,鮮血亂流,耳孔裡也漸漸有鮮血流出——不到三十秒,人就直接咽氣了。
醫師顫巍巍的上前探了下鼻息後道,“死了…”
“死了!”
“布登也死了…”
“第三個了。”
座上另外二人錯愕站起。
巴隆也是陰雲遍布,腦海裡閃過諸多亂七八糟的——
死了——
就這麼當著他的麵死的。
沒有人殺的他。
所以,真的有詛咒之術?若是沒有,那人怎麼死的?誰動的手。
一口氣仿佛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剛才,出去都發生了什麼…”有人出聲問道。
“什麼也沒…”跟著布登的人開口道,“他就是去了下廁所…然後就回來了。”
“即便在廁所裡,我們也離他隻有三步遠,沒有任何人接近過他。”
絡腮大胡聽得心裡咯噔,沒人接近過——
那不就是變相在說,他是莫名暴斃死的!
真的和詛咒之術有關了?他忽然就想——這要真是詛咒之術,那自己來幫忙,會不會也沾上了晦氣啊?
周邊的人,步伐不由自主的挪遠——離布登保持了距離。
四周,竊竊私語更多了。
巴隆看在眼底,太陽穴隱隱抽疼,他本來是想力證的……沒有詛咒之術,所以請了人來。
結果這倒好。
沒有證明詛咒之術不存在,反而眾目睽睽下上演了這麼一出,他幾乎可以想像到,過了今天,外頭都會傳出怎樣的流言蜚語了,而事實證明,他的預估也沒有錯。
天一亮!
另外兩族的人就匆匆找借口離開了。
然後——
克裡斯出了詛咒的事便紛紛傳開了,半個中東,都在說克裡斯在死人,一天一個,誰也逃不掉。
R國這邊——
白其石也同樣收到了布戈的來信,提到了克裡斯詛咒之術,他把信給肯根。
肯根問道,“白先生怎麼看…”
白其石怎麼看,他道,“無稽之談,這世上若有神明……”
若真的有神明的話,那每天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大概率是人為的…”
“可是他是眾目睽睽下無人出手暴斃而亡……”
“致幻藥,或者其他什麼手段…”白其石說道,“隻要有心,這不是什麼難事,大概率是人為,克裡斯的部落估計有什麼敵人潛伏了進去。”
“和克裡斯部落有仇的,唐企和華夏商會…”肯根猜道。
“若是薑尚有這本事的話,也不用僵持這麼多年…”白其石否認,“依照死亡的例子來看,假設是人為,潛入的人應該懂用藥,研究所的可能應該更大些。”
“研究所…”肯根就思索了下,“若是研究所的話,那麼會是派了誰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