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石則陷入了短暫的沉吟,既擅長藥,又潛伏……他不知道怎麼的,腦海裡想起一號人物來。
十幾年前短暫的接觸,但是……
“白先生。”
“白先生?”
肯根的聲音接連響起。
白其石半響眼中的光才焦距,看向肯根。
肯根這會兒倒是好脾氣的看著他,“白先生昨日沒休息好?”
白其石頓了下,說道,“不是,就是忽然想起一號人物來。”
肯根挑眉,什麼人物能讓你白其石都走神:“誰?我認識的嗎?”
白其石道,“霍洋。”
肯根道,“破曉。”
白其石點頭說是。
當年他還在華夏的時候就認識霍洋了,彼時時間很早,早到那會霍洋都沒和唐月成親,而成親的時候,他也去參加過他們的婚禮。
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談吐間哪怕是白其石,都很惋惜他不是自己這一派的。
後來秦市案裡,他潛入其中。
“要不是他已經死了…”白其石說道,“我都要覺得克裡斯部落這次潛入的就可能是他了。”
肯根挑挑眉:“可惜,他已經死去多年了,不過那倒確實是好人物…但比起他來,有另一個人讓我印象更深刻。”
李常超和季夫看他。
白其石問道,“先生接觸過破曉?”
按道理來說,二人不該有交集,因為破曉在的時候肯根隻是一位議員,還沒到這位置。
肯根開口道,“很多年前了,具體我也忘了,約莫十七八年應該有的…那時我還隻是一名議員,沒資格參與任何會議,當時被派跟著領導外出在馬菲爾小鎮發生過一起獵殺行蹤。”
“你們說的那位叫破曉的,當時就在場,不過比起他來,他當時身邊還有一個青年…”
肯根說道,“和破曉年紀差不多的樣子,很開朗…”
“但似乎不是軍中人物,隻是被當時你們華夏的上任派遣來出什麼任務的。”
“你能想像到那個小鎮的村民…”
“明明都怕死了,在那樣一個人的鼓勵下拿起武器反抗的樣子嗎?”
肯根的語氣收起了調侃,隻有深深的感慨,“我就記得。”
當時的肯根還在假設——
假設自己如果麵對的是這樣一個敵人的話,估計都沒信心與他對抗吧。
白其石意外,比起破曉更能讓肯根留下印象的,“……先生說的是。”
肯根想了想說,“事後我打聽了下,破曉稱呼那人做江科……”
“秦江科。”
“聽說家裡有個兒子。”
“事隔幾年時,我又打聽了下…”肯根目光閃爍的說,“他的兒子一生下來不久就被測出天賦,送往了研究所,在起淮手底下養大,名喚秦炎。”
他目光看向白其石。
白其石一副果然的表情,“他除了有個兒子叫秦炎,還有兩個女兒,其中一個女兒叫秦紅緋。”
“牛博士!”
“沈長興的手術就是這個女孩做的。”
“當初牛博士也是栽在這女孩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