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木生除了臂膀外幾近光滑的皮膚，他臉上掠過一絲不可思議：“這不可能！”
江木生悠哉悠哉的看著他，“什麼不可能？我沒傷不可能？本來就是你無稽之談的遐想，什麼我是破曉…”他失笑一聲，“我若是破曉，破曉那等光明磊落的人又怎麼會隱藏身份十幾年，置妻兒不管，那不與他的理念和人性違背了麼，季夫啊季夫，你為了挑撥人心，真是什麼都編的出來。”
季夫臉色扭曲了下，這不應該的，他目光忽然定格在小腹的傷口，“這傷哪來的？”
江木生低頭看了一眼，哦了一聲：“這道進城找秦雲下落的時候，被你們傷的，才過去數個月而已……至於這道，是之前李常超留下的，哦，對了，我後邊還有一道，要不要我也給你細說下來曆？不過時間太久了，可能說的不是太準確…”
季夫沒聽他鬼扯，盯著他的腿，“膝蓋呢…”
江木生看他一眼，也乾脆，把褲管撩了起來，膝蓋的位置完好無損，不存在什麼舊傷遺留下的痕跡，接著，不等季夫說，他又抬起自己的手臂，轉過身，似笑非笑，“要不要我把頭發剃了把頭骨也看一下？”
季夫眉頭皺得死緊。
這不可能——
假如不是破曉，那就不合常理。
他忽然，神色一動，“你是不是在皮膚上做了偽裝？”
江木生瞥了他一眼，乾脆利落極了。
直接就地取水往自己身上澆了個徹底，水順著頭發一滴一滴落，身上並沒出現什麼變化。
季夫緩緩的道，“研究所有個蒼譽，萬一他用了什麼沾水不會落的藥水…”
聞言，江木生啼笑皆非直接取了毛巾在自己身上擦了一遍，不等季夫再說，他淡淡地拿了毛巾在自己身上擦了幾遍，“看也看了，水也淋了，擦也擦了，接下來你不會要說我換植了皮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