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殺我?”
張建聽到了楊間的這麼一番話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這家夥還真敢說啊,一點都沒有避諱,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是覺得自己不起眼麼?
還是說這家夥已經膨脹到了不把其他的馭鬼者放在眼中的地步。
“既然要殺我那也不急在這幾分鐘,總得讓我明白這是為什麼吧,我似乎和你才第一次見麵,在這之前沒有任何的一件事情上與你有關係。”張建認真的問道,同時回想自己最近發生的事情。
無論怎麼想他都想不到有什麼事情可以牽連到這個楊間的。
難道是這個酒吧裡有他的朋友在這裡玩被自己欺負了?
還是說有人買通了這個楊間想要請他來解決自己?
思考問題的同時,張建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
鬼域的範圍似乎並不大,隻有不到一百平方的大小,這種程度的鬼域話真要拚起來的話不一定會輸給這個家夥.....
楊間忽的一笑,他往前走了幾步:“我和你們朋友圈也才第一次見麵,不也成為了你們打壓的對象麼?有些事情要做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和鬼要殺人一樣,隻要符合條件那就得死,恰巧你就很符合我要殺人的條件。”
張建臉色微動,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對楊間充滿了忌憚,同時也意識到了什麼:“原來如此,朋友圈的人要對付你所以你想提前動手,不過我在朋友圈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說句難聽的生死都無關緊要......等等,你不是衝我來的,你是衝費總去的?”
他驀地想起來了自己是負責暗中保護費總的馭鬼者。
如果自己死了,那麼今天費總碰到這楊間也將毫無還手餘地。
“你沒我想象中的那麼遲鈍,我的確是衝著那個費總去的。”楊間點了點頭。
“這事情可以商量,你要殺費總儘管去殺好了,今天我就當是沒有出現過,不會阻攔你的行動,也不會出手保護他。”張建立刻就說到,他毫不猶豫的把那個費總給賣了。
楊間目光微動,一隻不屬於他的眼睛詭異的注視著張建;“你們朋友圈開會說要找個合適的機會打掉我,身為費總的保鏢這事情你會不知道麼?”
聞言,張建眸子微微一縮。
這事情楊間居然都知道?
開什麼玩笑,這才開會沒有兩天好吧,而且那天參與會議的人都是朋友圈的核心人物,根本就不存在走漏消息的可能。
“看來你的樣子是知道這事情了,既然知道那你還要繼續保護那個什麼費總,那你的立場已經很明確了,立場明確了那你就不再和這事情沒有關係了,所以我今天來了。”楊間麵無表情,語氣之中更是冰冷的可怕。
媽的。
張建此刻心中憋屈的想要罵人,感情這個楊間是挑自己先開刀了。
“而且你也不用拖時間了,就算是我開著鬼域和你說話也影響不了我什麼,我距離厲鬼複蘇還差的遠,所以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可以試著掙紮掙紮,也許你能逃出我的鬼域也說不定。”楊間等待張建的反擊。
在李瑤的資料上並沒有張建的鬼的信息,所以他需要謹慎一些。
哪怕是駕馭了一隻鬼的人也有可能瞬間殺死自己,所以最穩妥的方法就是試探一下。
謹慎是每一位馭鬼者必須要擁有的東西。
彆看張建戲弄普通人很猖狂,但是在他進入楊間鬼域的瞬間就收起了那種猖狂的態度,變得格外的認真和警惕,甚至立刻通過說話來拖延時間。
哪怕隻是浪費楊間幾十秒,對他而言都能提高自身的生存幾率。
“殺死我對你沒有好處,而且拚起來的話或許我會死,但你也不會好受,這樣吧,我從今天開始離開這座城市,退出朋友圈,而且保證不會泄露你的消息,大家就當是握手言和,當然,作為補償我可以在送你一些錢和一些這裡的資產,價值會讓你滿意的。”
張建額頭上微微冒出冷汗,他感覺到了這個楊間殺自己的態度非常的堅決。
堅決到很難勸說的地步。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既然已經用了鬼域你認為這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麼?”
楊間反問道:“如果我在剛進門的那一刻你主動說出這麼一番話的話我大概率是不會殺你的,隻是你明知道我來者不善,還在那裡裝傻,還說著什麼加入你們朋友圈的話,儼然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
“你真以為我活到現在是靠什麼?既然你畏懼我不敢主動的動手撕破臉,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他那隻蒼白沒有血色的冰冷手掌似乎對著張建動了動。
張建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幾乎下意識的就想要做出反擊,然而卻已經晚了。
他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各個地方像是被一隻隻冰冷的手掌給死死的抓住了一樣,渾身都不能動彈了,而且臉頰處幾道仿佛淤青一般的手指印記出現,脖子更是在一股恐怖的力量影響之下逐漸的往一旁扭曲著。
“哢!哢!”
脖子裡傳來了頸椎骨斷裂的聲音。
張建臉色猙獰,呼吸急促,想要拚命的掙紮,但是卻無動於衷,他甚至都看不到要殺死自己的鬼到底在哪?
楊間臉色平靜的站在他的對麵,看著他的脖子被緩緩的扭斷。
在其他人的眼中,張建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是在他眼中張建的身上卻出現了好幾隻死人的手掌,這些手掌死死的抓住他,如同一隻隻厲鬼正在向他索命。
“不打算用自己鬼的能力麼?”
楊間目光微動:“還是說他對現在動手沒有信心,想等待一個機會?畢竟他知道我是駕馭了三隻鬼的人......既然如此那就給他一個殺我的機會。”
身為馭鬼者的張建儼然一副毫無抵抗的樣子,他痛苦,恐懼,睜大了眼睛,脖子已經扭曲的超過了九十度,身體下意識的抽搐著,然而卻依然無法動彈。
“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脆弱,這樣的貨色居然還是那個費總的保鏢?既然如此,那你安心上路吧。”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