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丟東西砸我們?”旁邊一女子生氣的抱怨起來。
然而當那東西滾落在馬路中間,映照在旁邊的路燈之下的時候,頓時生氣變成了驚恐,再也不敢有什麼抱怨了。
因為那是一顆臉色蒼白的人頭......
“啊!”
尖叫聲傳來,引起了周圍的一些人的注意,不少人紛紛詫異的停下腳步看過去。
可是他們看到的卻是兩個女子一副崩潰逃跑的樣子。
“嗯?”
楊間冷漠的轉過身來,鬼眼窺視,看見了那顆從古宅內飛出來的死人頭。
這顆死人頭是.....柳白穆。
他死了。
人頭被丟出了古宅,屍體被楊間手中那根發裂的長槍貫穿,挑在了手中。
與此同時,古宅內的巨大動靜停止了。
古宅的三樓。
一處殘缺的窗戶口,一道詭異的身影徘徊在那裡,似乎在往外窺視著什麼。
“咚!咚!咚!”
同時古宅內卻再次傳來了一聲聲鐘聲,那是熟悉的擺鐘聲音,隻是這一次擺鐘卻並未如往常一般準點響起,而是在錯誤的時間內發出了聲音。
“把那顆人頭撿回來。”楊間此刻給鬼童下了命令。
一個躲藏在眾人之中,宛如一具死嬰一般的孩童打著赤腳,一路小跑了過去,一把撿起滾落在路麵上那屬於柳白穆的死人頭然後立刻又跑了回來。
楊間看了一眼。
柳白穆的人頭並不完整,他的臉上多了一個手掌印,那個手掌印是頭骨凹陷之後形成的。
換句話說,柳白穆的這人頭是被人捏碎了。
活人的力量是不足以捏碎頭骨的,所以能做到這件事情的隻有可能是厲鬼,亦或者是馭鬼者。
楊間的猜測偏向於後者。
因為鬼不會故意把人頭丟出來。
“從柳白穆的人頭的情況來看,他被我砍了一刀之後應該沒死,他應該是後來才死的,所以,古宅內果然還有其他的人,”
楊間看向了古宅三樓的那個殘破的窗戶後徘徊的人影。
他看不清楚,因為古宅內的靈異力量乾擾了他的鬼眼,無法窺視裡麵的情景。
否則的話他早就摸頭了古宅內的一切了,也不至於心生忌憚,先行離開。
“那是什麼?”馮全也留意到了那個陰影。
“鬼?”童倩猜測道。
“不,是人,真正的鬼不會一直這樣盯著我看。”楊間說道:“不過我能感覺到那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存在。”
徘徊在三樓的那個男子此刻窺視著外麵街道上的楊間。
影響古宅的靈異力量似乎無法影響到他。
“那就是楊間麼?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晚輩,很有想法嘛,將柴刀,棺材釘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件屬於自己的靈異武器,如此一來兩件靈異物品規則複雜化,普通人就算是拿著也很難摸清楚使用方法,而且他能得到這兩件靈異物品也的確算的上是年少有為。”
那個神秘的男子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隻是可惜了,這後生長的像誰不好,偏偏要像我最厭惡的那個人。”
“不急,倒計時已經開始了,我很快就會去找他打聽打聽一點事情。”
他的身後傳來了一聲聲清脆的滴答滴答聲,那聲音是時鐘運轉發出來。
隻是這種時間明顯是被人調快了,時間行走的很急促。
在這個人的身後,張慶和萬銅心驚肉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因為就在剛剛柳白穆被捏碎了腦袋丟了出去。
用這個人的話來講,柳白穆隻剩下一顆腦袋,無法駕馭厲鬼,複活之後也沒用。
所以柳白穆死了。
因為沒有複活的價值。
“我需要兩個跑腿的,你們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我可以讓你們活下來,並且活的很好。”那個危險的中年男子轉過身來,麵帶微笑。
不算嚇人,但卻讓人心中發寒。
這家夥絕對是上個時代的凶人,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失手被困在了王家古宅的地牢內,而且一困就是很多年。
“你最好不要亂來,現在的情況已經和你以前所知道的情況不一樣了,總部還在,隊長還在,事情鬨大了的話會很危險的,而且你也應該有親人,後代,得為他們著想。”張慶硬著頭皮說道。
“我要做的事情你們無法理解,對與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而且我的確也想再見見一些老朋友,如果他們還活著的話。”
“還有,我叫陳橋羊,沒有你們口中的代號,隻有以前一個被人常稱的外號,我記得是叫......牧鬼人。”
“牧鬼人,陳橋羊。”
“你們可以叫我牧鬼人,也可以叫我陳橋羊,我都不介意,千萬彆記錯了。”
這個危險的中年男子帶著帶著幾分回憶和感慨之色,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還有一個外號。
這所以一個被遺忘的名字和外號,沒有人記得,也沒有知道這個名字。
正如楊間的父親一樣,誰也不會記得一個死於靈異之中的人叫什麼名字。
“牧鬼人,陳橋羊?”
張慶和萬銅在心中默念,記下這個名字,準備回頭讓圈子內的朋友查查看。
現在是信息時代,一個名字就能查到這個人的所有背景資料,一個代號就能找到以前的一些靈異檔案。
交談之中。
街道上的楊間已經收回了目光,他帶著自己的隊伍離開了這裡,直接消失不見了。
而這個叫陳橋羊的男子也轉身返回了古宅。
古宅內。
有幾道詭異的身影徘徊,遊蕩。
似乎是衝著他來的。
“王家二代夫婦,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有意思,可惜你家三代膽子太小了,如果是你們王家一代的老鬼來我還真沒什麼辦法。”
陳橋羊發出一聲冷笑,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