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秀秀。”
目送著遲秀珂走進女生宿舍樓,蕭驍轉頭看向卷發女生,“我們走吧。”
“嗯。”
卷發女生也沒有問蕭驍他們去哪裡,隻是安靜的跟在蕭驍的後麵。
隻是她的心裡卻沒有她麵上的這麼安靜。
秀秀的話在她的心裡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蕭師傅對她的事情有眉目了。
她的問題可以解決了?!
這是真的嗎?
她想得有些出神。
“小心腳下。”
蕭驍的聲音拉回了卷發女孩遊移的思緒。
她驟然回神。
發現他們又來到了一處亭子前。
她的腳險些要踢上前麵的台階。
她急忙收腳穩住了身形。
呼。
她鬆了一口氣。
幸好蕭師傅提醒及時,不然真摔了她可就糗大發了。
抬眼見蕭師傅已經走進了亭子裡,她急忙抬腳跟了上去。
坐在亭子裡,卷發女孩有些恍惚。
真是熟悉的場景。
她不由得有些好笑。
燕大的亭子也真的是多。
倒的確為他們這種要安靜一點地方談事情的人提供了很好的選擇。
女孩微微搖了搖頭,甩去了腦子裡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看向對麵的蕭驍,神色認真,“蕭師傅,你真的知道我的情況是怎麼回事了嗎?”
“嗯。”
蕭驍瞥了一眼邊上的蓬頭鬼,對方睜大眼睛瞪著卷發女生,頗有幾分忿忿的模樣。
毫無所覺的女生也睜大了眼睛,“那是怎麼回事?”
“蕭師傅,我真的生病了?還是被臟東西纏上了?”
女生問出了之前曾經問過蕭驍一次的問題。
那個時候,對方無法給出她答案。
現在,她能得到答案了是嗎?
“都不是。”
蕭驍否認了卷發女生的兩個猜測。
“啊?”
女生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那”
“是不是跟兔子有關?”
女生的聲音透出了幾分的飄忽。
“是。”
蕭驍略微有些驚訝女孩的敏銳。
“果然。”
女生輕聲喃喃。
她垂眼,麵上卻露出了苦笑,“其實很明顯了。”
“不論是幻聽還是噩夢,都是在之後發生的。”
“而且噩夢的內容也是兔子。”
“隻是我一直覺得這樣太荒謬了,就沒有細想下去。”
“也刻意忽略了這個可能。”
“所以”
女孩抬眼看向蕭驍,“這是兔子對我的報複嗎?”
“算是吧。”
蕭驍沒有說出蓬頭鬼。
沒有必要。
女孩就按她理解的認為好了。
卷發女孩有些茫然。
算是吧?
也就是她說的還有不準確的地方?
是什麼?
“兔子的本意並不是報複你。”
蕭驍的話讓卷發女孩愈發的茫然了。
這樣了……還不是報複嗎?
她可是苦惱了很久,也惴惴不安了很久。
加上心裡的負罪感也在折磨著她。
她無法忍受了,才終於下定了決心找蕭師傅求助。
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若是蕭師傅也沒有辦法,她除了忍耐也彆無他法。
也許又忍不住了,她還會去找找彆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