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孩為了解開疑惑,還是要找徐恩光當麵問清楚啊。”
張博想,這些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
“嗯。”
諸葛雲摸摸自己的下巴。
“你說的很有道理。”
“但事實就是……”
諸葛雲攤手。
“兩個小朋友沒有再見。”
“所以,小朋友就是這麼的在意吧。”
當然。
也不是隻有小朋友才這麼的“幼稚”。
有很多大人都會因為一些在彆人看來芝麻綠豆大小的事情而漸行漸遠。
“隻是沒有想到這麼的巧……”
諸葛雲有些覺得……怎麼說?奇妙的好巧?
“偏偏是有電話的、知道徐恩光學校的、占據更多主動權的那個鬨彆扭了。”
“徐恩光想做什麼都沒有辦法。”
要是徐恩光是鬨彆扭的那個……
那另一個能做的就多了。
能給徐恩光打電話。
電話打不通,也能到徐恩光的學校來找徐恩光。
在徐恩光的放學路上“守株待兔”。
……
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就是這樣。
隻要不是什麼太過嚴重的問題,而一方又足夠的主動。
那麼,就沒有不能化解的矛盾。
……
“可惜了……”
諸葛雲為徐恩光遺憾。
在最需要朋友陪伴與安慰的時候,朋友卻因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原因……不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
因為沒有任何能找到對方的方式與信息,即使滿腹的委屈、疑惑、生氣……卻什麼都做不了。
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種感覺很無力。
偏偏無可奈何。
……
“徐恩光的朋友要是知道在他離開的時候徐恩光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
父母離婚對於孩子來說,真的可以說得上是天塌地陷的事情了。
“他會後悔的吧?”
……
“那也沒用了。”
趙律正微微抿了抿嘴唇。
“何況,他們後麵也不一定能再遇到。”
也就是說,徐恩光的那個朋友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挑了一個如何糟糕的時機離開了自己的朋友。
……
“哎,你不要烏鴉嘴啊。”
諸葛雲翻了一個白眼。
“人家孩子還是很想再見到自己的朋友的。”
從蕭驍的講述中,他們都能知道,徐恩光是想要再次見到他的那位朋友的。
這點並不難理解。
“畢竟是自己很重要的朋友。”
諸葛雲帶著幾分感慨的笑笑。
“總是想要問問清楚的,不是嗎?”
就像很多人說的,“死”也要“死”個明白……
……
“嗯。”
趙律正點點頭。
“我就現在說說。”
“我是希望那孩子能得償所願的。”
如果那孩子的願望是再次見到那個朋友,那他希望那個孩子能夠如願。
也許有什麼意外的隱情也說不定?
總之,希望那孩子在朋友的這件事上能夠得到一個好的結果。
至少是讓自己能夠接受或者說釋懷的結果。
……
“走了,走了。”
張博招呼幾人。
“我們去水果店買些水果回去吧。”
“寢室裡都沒有水果了。”
……
“嗯。”
“好的。”
眾人放下了少年的話題,談論起了等會買什麼水果……
……
這天,天氣陰沉沉的。
卻一直沒有下雨。
讓一些拿了傘的人後悔身上多了一把傘的重量。
也讓一些要出門的人很是糾結是否要拿傘出門?
……
蕭驍拿了傘。
他很多時候是偏穩妥的性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