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有人拍了拍東野司的肩膀。
“啊,不好意思,後原同學,不知道是哪位同學?”東野司問道。
麵前的男生名叫後原中,戴著個大眼鏡,為人正氣,和原主的關係不錯,雖然算不上死黨,但也能算得上是朋友一流。
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東野司還從他嘴裡套出了不少原主有關的消息。
“是你女友吧...那個一年B班的間中同學,她讓你中午去教學棟後麵。”
後原中看了眼東野司,猶豫了一會兒又湊近說道:“和你說件事,東野,這次你女友過來估計是想和你分手的。”
“啊?”東野司先是一愣,接著便笑了起來:“是嗎?”
他是知道原主有個女友的。
不過這一個月他一直都忙於熟悉新環境,壓根兒沒工夫理會這個女友。
於是就這麼把對方晾了一個月,後原要是不提他都快忘記了。
東野司樂嗬嗬的,看上去高興得不得了。
他當然不會不高興。
東野司早就已經過了‘初戀等於一生愛情’的年齡了,對感情方麵的事情也看得很開。
對方想分手也是對方的權利。
什麼矯情挽留,哭泣,悲傷欲絕...這些事兒根本就與他完全沒關係。
畢竟這裡麵也有東野司的問題,無故把對方晾了一個月,對方想分手也挺正常的。
但後原中不知道這些情況,被他這副樂嗬嗬的模樣給弄得莫名其妙。
不是...你女友都要找你分手了,你怎麼還這麼樂嗬嗬的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搞得像是我女朋友要和我分手一樣?
不對!
後原中恍然大悟。
他大概明白了。
東野司這大概是不想讓自己看見他傷心難過的一麵。
畢竟這高中一分手了,也就等於再也不見。
唉!!!
後原中在心裡重重歎了口氣,還伸手拍了拍東野司的肩膀:“我明白的,等放學後東野你空點時間出來,我請你吃東西。”
“我放學後還有事情。”
東野司擺了擺手。
他說的是實話,他想把東野千早也帶來學校,這必然需要學校方麵的批準。
當然,這個批準肯定不會簡單下來的,校長是不可能給東野司開這個後門的。
不過最近聽說東京有個國立高中青年畫賞的活動,含金量還挺高的。
北義塾畢竟是藝體治校,對外部這些榮譽玩意兒非常看重。
要是東野司能直接砍下金賞,說不定就能能有些話語權,談妥東野千早的事情。
今天中午他就要去校長室一趟,如果順利,下午就要去美術室那邊看看了。
作為前職業畫家,也開過幾次展會的東野司,拿下金賞估計沒什麼問題。
可後原中又懂了,覺得他是被人甩了,隻想一個人安靜安靜。
他再次在東野司麵前‘重重’地歎息一聲,拍了拍東野司的肩膀後,臉色一變,露出微笑轉過身就去叫自己的女朋友,問她今天下午去不去吃飯。
東野司沒理會後原中作秀的動作,隻是在心裡規劃了今天一天的行動計劃。
首先,中午先去一趟教學棟後麵,快速處理完感情問題。
接著再去一趟校長室,與校長商量關於東野千早的事情。
要是一切順利,下午的時候就去美術室那邊看看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