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更多的事情了,那各位能不能稍微讓一讓路呢?我們還要忙著去找旅館。非常抱歉,不能在這裡繼續與各位暢談了。”
“啊...啊...好的。”
中村唯香下意識地按照東野司所說的腳下一動,讓開了一條路,她身後的幾個女生、男生也沒說話,學著她的動作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
看著東野司說說笑笑與近衛涼花她們離開的身影,不知道是誰小聲地開口說了一句:
“說起來...這條路不是挺寬的嗎?他們完全可以繞過去...為什麼我們非要讓路?”
確實啊...
這條路並行走個兩三人完全沒問題,東野司他們完全可以繞開的...那自己等人為什麼要給他們讓路呢?
為什麼要按照東野司的吩咐做呢?
他們完全不明白。
東野司從始至終也很有禮貌,一直微笑著說話,嘴巴裡也沒說任何臟字,更沒有用武力威脅他們...所以...我們這麼多人為什麼要怕他一個呢?
接著又有人小聲地說了一句:
“剛才那個東野司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好像是我考試作弊被我老爹抓到了一樣。莫名就覺得心虛,好奇怪啊...”
說話的這個男生還不理解地摸了摸腦袋,真好像覺得自己考試作弊被抓了。
“東京高中生都是這樣的嗎?都這麼有氣場?近衛那家夥感覺也變了...”有個小女生細碎地嘀咕著。
這次改變最大的,她覺得估計就是近衛涼花了。
真是改變巨大...以前近衛涼花哪有這種氣場?
他們思來想去,完全無果,最終隻能把原因全部都歸咎到‘東京’這個地方。
2004年的日本,各地的青年人都有著上京挖掘黃金的夢想,對於他們來講,東京就是個被神化的地方,他們覺得是東京改變了近衛涼花,這也無可厚非。
“話說起來...東野司這個名字你們聽過嗎?我怎麼覺得有點耳熟?”有個男生思索著開口。
他這麼一說,這些小男生小女生都是一愣,包括中村唯香也是稍微呆了呆。
確實啊...這個名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等會兒...剛才那個東野司...該不會是《Lemon》的作者吧?《永不認輸》也是他寫的。”
一開始那個單馬尾女生發出了驚呼,她剛才覺得東野司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於是就翻了翻自己隨身的MP3,結果就發現上麵《Lemon》這首歌。
“真是那個東野司?!”
一聽見《Lemon》這個名字,中村唯香就靠近了單馬尾女生,滿臉詫異。
“我也不太清楚啊...但是剛才的發音不是很像嗎?東野老師不也是高中生嗎?”
單馬尾女生摸了摸腦袋,滿臉迷茫。
他們在青森縣平時生活的時候都不會怎麼使用標準語的,所以一直都沒注意到。
現在聽見單馬尾女生這麼一提,她們就一下子有點傻眼了。
好像...似乎...真的有那個味道啊。
東野司就讀於東京北義塾高中,恰巧,他們也聽說過,近衛涼花轉校的地方也是北義塾高中...
“也就是說近衛她真找了東野司當男朋友了?”
這未免也太奇幻了吧?
從鄉下上京的女生在東京找到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
這不就是許多狗血晨間劇裡描寫過的劇情嗎?
中村唯香他們都呆住了。
這一刻,他們都莫名有些想要去東京...尋找自己的白馬王子或者公主了。
畢竟誰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
另一邊。
看著前麵走著的東野司,剛才一直沒發聲的高橋由美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來來回回地打量著東野司,像是日本人去上野動物園看熊貓一樣。
高橋由美這目光東野司當然注意到了,他忍不住回過頭,有些好笑:“由美,你想說什麼?還是說你要乾什麼?”
“...我隻是沒想到東野老師居然還有剛才那一麵...本來我都還以為...”高橋由美話說到這裡的時候稍微頓了頓。
老實講,剛才東野司出麵的時候,她都還以為東野司要動手打人了。
畢竟上一次近衛涼花的哥哥近衛涼人的時候,東野司就動過手一次了。
而且勢大力沉,根本就不留情麵,一拳一腳直往近衛涼人的臉上招呼。
可剛才東野司卻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
“你難不成以為我剛才要動手揍他們了?”東野司察覺到高橋由美的想法,於是笑著側頭問道。
“難道不是嗎?”高橋由美不理解:“他們看上去就不像什麼好人,肯定以前欺負過涼花的...東野老師你要是不過來,我都要動手了。”
還沒等東野司回答,另一邊已經恢複了精神的藤原葵斜了高橋由美一眼,主動開口解釋:“你當然可以動手,但東野老師可是公眾人物,他如果隨便動手的話,很容易就會影響到他的外在形象。”
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高橋由美也是若有所思:“是這樣嗎?”
東野司聽了這話隻是笑了笑,解釋了一句:“我並不是太在乎那些東西的人,如果當時真要使用暴力,我倒是也不會猶豫的。”
是的。
東野司雖然挺看重外在形象,但也不至於愛惜羽毛到那種地步。
要是對方真敢動手動腳,東野司把對方的手都要打斷。
不是不看重自己的形象,而是太看重近衛涼花與東野千早她們...
再加上——
“動手打人的格調太低了。”東野司笑著說道。
能惡心到對方可比打對方一頓要舒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