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森縣坐擁日本第一魷魚捕撈產業,在這裡‘魷魚’與‘蘋果’是兩大名物,據店主說,這邊一到冬天,就有不少青森本地人坐在居酒屋裡點上炭烤魷魚,一邊嚼著撕開的魷魚絲,一邊下酒,頗為愜意。
但老實講,東野司並不怎麼喜歡吃魷魚餅,就吃了一塊就放下筷子,將另一塊讓給高橋由美,自己配著配菜吃完了。
吃過晚餐後,東野司陪著幾個女生在房間裡麵打撲克,同樣也見識到了她們那個大房間中的浴室——確實很大,容納六七個人都估計不是問題。
就這樣吵吵鬨鬨陪著她們打了一兩個小時的撲克牌,所有人也差不多累了。
“差不多該休息了吧。”東野司站起身,主動開口道。
而一聽見這句話,剩下的幾個女生都抬起頭來,雙眼一下子閃出了光彩——主要針對的對象是近衛涼花。
近衛涼花可是與東野司在一個房間的。
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啊?
目送著臉色都快要騰起蒸汽來的近衛涼花離去,高橋由美禁不住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嘴巴裡還在嘟囔著:“我有點好奇啊。”
“你好奇什麼?”正忙著打鋪的藤原葵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這是標準的和室房間,自然沒有床,她們全部都要打地鋪睡在榻榻米上麵。
高橋由美這貨還在那兒‘我很好奇’,根本就不過來幫手。
“那是涼花和東野同學的事情吧。”藤原葵毫不在意地補了一句,將被褥折疊起來的皺痕給捋平了。
“話是這麼說啊...可難道你不好奇嗎?我聽說可是很疼的。”
高橋由美嘗試據理力爭。
“什...你這個蠢蛋!”藤原葵沒想到自己這個死黨一下子把話題拉到那麼遙遠的地方,於是就再也保持不了鎮靜。
“我說的是實話啊。我可是很怕疼的。”高橋由美撇撇嘴,也開始把被子捋下來,開始打地鋪:“也不知道涼花這次會怎麼樣...會不會影響到明天觀光旅遊啊?”
正當她還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旁邊東野千早好奇地把頭伸過來:“什麼很疼啊?”
“還能什麼很疼,就是那個...唔唔唔!”
“你彆說了!”
藤原葵急忙捂住了高橋由美的嘴巴,轉而對另一邊滿臉奇怪的東野千早搖頭:“沒什麼的,千早姐。”
“是嗎?”東野千早不太明白,隻能摸摸腦袋:“你們好奇怪啊。”
呃——
被這話一說,高橋由美與藤原葵立刻就不做聲了。
還不是你弟弟的錯!
把我們都搞得這麼心神不寧。
她們倆禁不住對視一眼。
這個房間隔音效果怎麼樣?真不會有問題吧?
她們倆支支吾吾的,充分的現代青年上了高中後對兩性關係朦朧好奇的一麵。
懷揣著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高橋由美與藤原葵順手將東野千早的被褥鋪好,隨後就早早地休息了——
沒辦法,她們怕等會兒睡不安穩。
然後...
直接就到了第二天。
高橋由美與藤原葵在女子盥洗間見到了正在盥洗盆旁邊刷牙的近衛涼花。
“呃...”
“啊...”
兩隊人麵對麵,隻是兩個字就足以表達現在尷尬的情況了。
確實很尷尬啊...
高橋由美這個平時唯恐天下不亂的女生都結結巴巴地不敢講話了。
還好這個時候藤原葵主動站了出來,並且與近衛涼花打了一聲招呼:“涼花...那個...沒事吧?早上好。”
這一連串的話語幾乎沒有什麼關聯性,很明顯藤原葵這個時候也處於有點混亂的狀態。
雖然高橋由美與藤原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混亂...畢竟這事兒和她們倆完全沒關係,她們倆壓根兒就是在皇帝不急太監急。
“哎...?什麼沒事吧?”近衛涼花愣住。
“就是那個啊...昨晚那個...”高橋由美見她似乎不懂,於是擠眉弄眼,連連提示。
這一下子就讓近衛涼花懂了。
她張大嘴巴,臉色一下子就紅潤起來。
見她這模樣,高橋由美與藤原葵立刻就來了精神。
到底怎麼樣了?
“什麼都沒做。”
“啊?”近衛涼花這話讓高橋由美與藤原葵呆愣住。
見她們兩人不可思議的表情,近衛涼花再度小聲說道:“阿司什麼都沒做。”
隻是說出這句話,就足以讓她感到臉上一陣發燙了。
而這話也讓高橋由美她們沒想到,兩個人整齊地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什麼都沒做?
這意思就是說,東野司真就隻是和她睡了一個晚上?
這...不會吧?
不是說男生晚上都是披著人皮的狼嗎?
但既然知道死黨什麼都沒被做,高橋由美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底氣,一下子就活躍起來了:“什麼都沒做?什麼嘛...這種事情果然還是要問我的。”
啊?剛才不說話你現在跳出來充高個兒?
“說得好像你很有經驗一樣得。”藤原葵不屑一顧,但同樣的,她也有些好奇近衛涼花昨天晚上到底度過了怎麼樣的一晚。
為了這件事她和高橋由美可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還是老實交代吧,涼花。”
藤原葵毫不猶豫地湊近,對著近衛涼花說道——我們在床上沒睡著...要是你反而睡著了...
那我們的心理就有點不平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