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劃過淩晨12點。
柳沁兒打榜的第一天結束了。
漆黑的夜雖然顯得很寂靜,但是網絡上關於王榭的爭論才剛剛進入白熱化。
“求問,是不是所有人都小看了王榭。”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從他剛出道的6連冠,我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
“馬後炮誰不會啊。”
“真的好期待下一首歌是什麼?”
“都給我買,我要聽下一首。”
“有一說一,王榭絕對【詞父】級彆的音樂人,不接受反駁。”
“柳沁兒什麼眼光啊,從哪裡找的妖孽。”
“你們說王榭和威廉先生的【文戰】,誰會贏?”
“這個真不好說了。”
“……”
而且隨著一首首歌曲逐漸解鎖,這種討論熱度越來越高了。
就在這個時間點,關注王榭的可不止是吃瓜群眾們。
威廉·漢克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房間內。
從中午《大魚》解鎖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輸了。
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服氣。
憑良心講,他的《婆娑》雖然確實比不上《大魚》,但是他覺得差距不是很大。
甚至如果都是柳沁兒演唱,憑借自己的名氣加成,誰勝誰負還真不好說。
不過質量比不上就是比不上,他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至於說主打歌《下一站,天後》,編曲的質量不錯,但是自己聽不懂,很是打了一個折扣。
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是,王榭其他的歌曲怎麼樣。
深吸了一口氣,威廉·漢克斯打開了第三首歌曲——《左手指月》
淡淡的古琴聲開場的幾秒,柳沁兒低沉的聲音就隨著伴奏傳了出來。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著天,掌紋裂出了十方的閃電】
【把時光匆匆兌換成了年,三千世如所不見】
威廉·漢克斯輕輕點了點頭,【詞父】水準之上。
他其實更佩服的,是王榭完全將柳沁兒的音色和特點表現了出來。
像柳沁兒這種富含天賦和技巧的歌手,僅僅用這種逐漸過渡且極富穿透性的高音,就能將聽眾的耳朵緊緊抓住。
【左手拈著花右手舞著劍】
【眉間落下了一萬年的雪】
【一滴淚啊啊啊】
【那是我啊啊啊】
威廉·漢克斯靜靜的聽著,直到歌曲推到了最高潮部分。
他點擊了暫停。
這首歌沒必要聽了,又是一首最低S+級彆的歌曲。
按道理說這首歌最高音也隻是到B5罷了,很多有實力的女歌手都能輕鬆唱到,但是柳沁兒硬是憑借其空靈的音色,將這首歌推到了一種無法觸及的高度。
換句話說,其他女歌手再有實力,也唱不出這種宛在仙境的感覺。
威廉·漢克斯認為,這首歌應該是王榭專門為柳沁兒量身定做的,不過他也在其中發現了王榭的一些小心思。
編曲中有一小段旋律不停反複,根據歌詞意思,應該是表達了無休止的輪回中綻放的人性光芒。
這小子,真有意思。
對著電腦放空了好一會,威廉·漢克斯繼續看向了下一首解鎖的歌。
《自由行走的花》
威廉·漢克斯看著歌名不由會心一笑。
&到了王榭的點,這應該是王榭對柳沁兒的期望了。
威廉·漢克斯按下了播放按鈕。
果然,剛打開,就是非常直白的一句歌詞。
【啦啦啦啦啦...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啦啦啦啦啦...我是自由行走的花】
純粹而簡單的聲音,沒有一絲的炫技和用力過度,但卻聽著非常舒服,甚至柳沁兒還刻意壓製了自己的一絲空靈,帶上了一絲豁達的煙火味。
隨後柳沁兒的聲音低沉了下去。
【冰山上有一朵雪蓮端坐群山之巔】
【他們說她已生千年】
【有她就得到了永遠】
【……】
威廉·漢克斯這次沒有著急,而是靜靜的欣賞了下去,直到最後一個音符慢慢消失。
相比較來說,他最喜歡的就是這一首歌了,歡快和傷感交織,自由卻又帶了一絲美好。
他真的很喜歡這首歌。
不過根據他的判斷,在商業性和流行性方麵,恐怕是比不過《大魚》的。
畢竟這種充滿了人文情懷但卻不是那麼驚豔的歌曲,不是每個人都欣賞的來的。
隨後,威廉·漢克斯又將解鎖的第5.6.7首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