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多多真的有些惱了。
“我說的是事實。”
李長生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似乎把王露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誰知看到李長生那搖頭的動作,王露卻不乾了。
“怎麼?你笑什麼?覺得不服氣嗎?不是我小瞧你,人家來酒吧搞個豔遇什麼的,最不濟也能釋放一下,你和個木頭疙瘩似的,就這樣還想追求我姐妹陸瑤,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這下李長生算是明白了,敢情問題出現在這裡。
這個王露竟然是陸瑤的閨蜜。
那天在美術課上,他倒是沒有注意到,可王露卻把李長生給記住了。
“怎麼?你是為你那姐妹打抱不平的?”
李長生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天他本來好心給陸瑤送學生卡,卻沒有想到遭到對方那樣對待,現在想起來李長生還覺得不值。
“是啊,就是打抱不平,你這坨牛糞,都追到課堂上麵去了,最後還牛叉轟轟的離開,我早就看不慣你了。”
“嗬嗬!”
李長生笑了笑。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說誰呢?”
王露站起身來,狠狠的瞪著李長生。
“姓李的,說你是坨牛糞,你還不服氣,你看看你那樣子,這個酒吧裡這麼多女子,你要是能有一個看得上你的,那我王露把自己的眼珠子摳下來給你當水泡踩。”
“是嗎?”
李長生臉上露出幾分興趣來。
“當水泡踩就不用了,如果真有女子能看上我,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麵扇自己兩個耳光,然後大聲的喊你王露有眼無珠,是個勢利眼,是個心胸狹隘的女人。”
“你……”
王露的臉有些發紫,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把臉麵都丟儘了。
不過想到李長生那副形象,繼而又冷笑道:“好,聽你的,一言為定,不過既然是打賭,那就不能你隨便選人,看到靠牆角落裡那一桌人了嗎,其中那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子,你要是能把她拿下了,我不止扇自己兩個耳光,還把自己的私房照給你看。”
王露話落,周圍的眾人都發出一陣驚訝之聲。
在此之前眾人就注意到了角落裡的那個女子,那容顏絕對是禍水級彆。
即便是坐在酒吧這種渾濁喧鬨的地方,依然如一株青蓮,出淤泥而不染,給人以清冷之感,絕對是一個冰山女神。
這樣的女子花叢老手都知道最難拿下,彆說是長相普通的李長生,就是劉多多這樣的高富帥,衝過去一千也得死在路上八百,剩下的那二百撐死了是做個備胎的資格。
所以眾人覺得這難度太大了,也難怪王露敢下這麼重的賭注。
這王露長得很漂亮,對自己的身材也很自信,但當她說出這樣的話,覺得自己下了非常重的賭注。
誰知李長生卻搖了搖頭:“換一個條件吧,你輸了,除了在剛才的條件之上,在當中給我跳一段鋼管舞,你的私房照我不感興趣,就你這姿色,城西區紅旗街的發廊妹,哪一個都勝過你十倍。”
“你說什麼?”
王露如同遭受十萬點暴擊,眼睛死死地盯著李長生。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李長生絕對瞬間就死透了。
對於一向對自己容顏自信的她而言,被人說醜也罷了,竟然還被人拿來和那些發廊妹相比,這對她而言簡直是侮辱。
周圍幾人也都露出異色,心想這哥們兒真是什麼都敢說。
“如果你輸了呢?”
王露死死的盯著李長生。
“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
王露,點了點頭。
“你輸了,我要你蒙著眼睛從二樓跳下去。”
“呼!”
王露話一出,眾人都倒吸口涼氣。
蒙著眼睛從二樓跳下去,這也太狠了吧。
“我答應。”
李長生隻是淡淡的說道。
就連旁邊的劉多多都有些傻了,今天似乎玩大了,要出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