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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以不急不緩的速度行駛。
林音轉頭望著坐在旁邊的李長生。
窗外的燈光透過車窗照在他的臉上,明滅不定使得他那原本的臉平凡的臉龐平貼了幾分神秘與俊朗。
林音很好奇李長生究竟是什麼身份,幾次張口最終都沒有說出口。
林音回頭,臉上露出幾分疑惑道:“剛才我看到有兩輛商務車一直在後麵跟隨,還以為是你們的保鏢呢,現在卻消失不見了,看來隻是偶然間順路。”
李長生笑了笑。
“是啊,哪有什麼保鏢。”
汽車一路駛進校園,李長生下車,直到把林音送進宿舍樓才出來。
汽車剛剛駛出校園,在馬路邊停下。
一個商務車上走下一個穿著西服的壯漢,走到車前彎腰低下身子,低聲道:“一共三十個人,都已經解決,其中有九個人還活著,怎麼處理?”
坐在副駕駛上,原本已有了幾分睡意的江濤,猛然間直起身子,臉上醉意也消失不見。
遲軒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壯漢,道:“沒有眼力勁。”
卻見李長生擺了擺手道:“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這種小事不用來請示我。”
而此刻,劉家大宅內。
劉家家主劉武恒正皺著眉頭,在他麵前擺放著是一張關於李長生完整的資料。
從青州到楚州所有的事跡都在上麵清晰的顯示,這也使得他眉頭越皺越深。
最終,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真如資料上所顯示,這李長生本人很有可能是一名宗師境的高手,雖然如此年輕的宗師很罕見。
但這天下臥虎藏龍,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次夏兒恐怕危險了。”
劉武恒望向旁邊的一位劉家高層。
“讓你給夏兒打電話讓他趕回劉宅,可有什麼眉目?”
“二公子的電話打不通,我找人去尋他了,隻是暫時還沒有消息。”
劉武恒心中的不祥之感越來越重。
“家主,就算他是宗師,有我在,他也絕對靠近不了你三步之內。”
一個體型壯碩的漢子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他就是在劉家唯一一個身手比奔雷手閻良要好,功夫比閻良要高的保鏢,名叫左祖庭。
他不止姓左,更是使得一手左手刀。
這些年在劉家幾次擴張中都扮演著先鋒的角色。
“祖庭,你有些小瞧這個李長生了。”
站在劉武恒身後的一位佝僂著後背的老者悠悠的開口。
左祖庭的臉上瞬間露出恭敬之色。
人都說左祖庭是劉武恒手下武力值最高的一個,卻隻有劉家人才知道,武力值最高的是劉武恒身後的這位老者,張泰炎。
因為他是左祖庭的師父,刀掌雙絕,是從民國到近代碩果僅存的一位大宗師。
所謂大宗師,是隻差一步便能以武入道的武神級人物。
這樣的人物,先天境強者也不敢與他近身戰,一旦再次突破,便可直接跨過先天這一層直入金剛境。
這樣的武者,把凡間武功練到極致,已經是武神的代名詞了。
“小左,這些年你遇到的都是一些酒囊飯袋,這使得你驕傲之心漸漲,長此以往下去,你會吃大虧的。”
張泰炎批評道。
左祖庭立刻恭聲:“師父,徒兒知錯了,不過有師父在,那李長生再厲害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這次張泰炎沒有說話,作為一名將人間武道修煉至極限的人,他的確有自傲的本錢。
而此刻,整個劉家都聯係不上的二公子劉夏,正被兩名壯漢扯著胳膊,雙腿屈辱的跪在李長生的麵前。
“你以為找了幾個不入流的雇傭兵就能對付我?劉家的人都這麼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