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衝皺了皺眉頭。
他和李長生說隻在這裡住一晚,如果等好友參加宴會回來,那恐怕得半夜了,就見不上麵了,所以劉衝立刻對那守衛說道:“我有事情要找你家主人,你能不能帶我去?”
“是。”
那守衛竟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請先生稍等片刻,我進去和管事通報一聲,去開一輛車出來。”
“好的。”
說完,就見那守衛立急衝衝的走進宅院裡。
“他似乎對你很畏懼?”
看著劉衝此刻牛氣哄哄的樣子,李長生笑著說道。
劉衝立刻被打回原形,笑嘻嘻道:“先生,是我有些得意忘形了,當年我曾隨師父進入苗疆之地,當時年少輕狂不懂事,也闖下一些威名,不瞞先生,在苗疆許多地方,劉衝二字那也是大大有名的。”
“原來是這樣。”
李長生笑了笑沒有說話。
年少輕狂誰都有過,都可以理解。
很快,就見守衛開了一輛吉普越野車出來。
在這偏僻的地方能開出這樣的車輛,已經不錯了。
上車以後,劉衝向李長生解釋道。
他這位朋友祖上是做土司的,後來土司被取締,全家隱居在這個小鎮之上。
雖然他的家族已不複當年的盛況,但在這苗疆之地還是擁有很大的聲望,每年亦有不少人來拜訪他。
李長生點了點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當年的土司相當於一方諸侯,而且比一個王朝的傳承還久遠。
即便他們的後人無法再現祖上的榮光,但擁有的能量依然不可小覷。
汽車在路上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一處大宅院之前。
遠遠的就可以望到院子裡燈火通明,快接近的時候,李長生更是察覺到有許多暗哨,可謂是戒備森嚴。
吉普車在門前停下,立刻有人圍了上來。
“我們是安家的人,有事要見稟報我們家主。”
那位守衛從車上走下來,對前方的人說道。
聽到是安家的人,對方臉上的警惕之色才消失,但並沒有直接放他們進去,而是先讓人進去稟報。
過了一會兒才讓開道路,那守衛直接驅車進入院子裡,然後領著李長生三人走進大廳。
剛走進大廳,就見一個青年走了出來,看到守衛以後皺著眉頭道:“你不在家裡看門,跑來這裡做什麼?是家裡發生什麼事嗎?”
那守衛急忙搖頭,指著旁邊的李長生三人道:“這位是劉大師。”
“劉大師?”
那青年皺了皺眉頭,猛然間想起了什麼,臉上瞬間露出恭敬之色。
“您就是家父多次提及,擁有神通的那位劉大師?”
那青年的眼中竟一瞬間露出激動色,就仿佛餓了十天半個月的人,突然見到香噴噴的大饅頭的那種感覺。
就連劉衝也一時被搞蒙了,他雖然和那位好友互為莫逆之交,但好友的兒子見了自己也完全沒有必要這麼興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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