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格不算高,但絕對也不低了。
其實他很想告訴任君堂,雇這樣一個保鏢倒不如去保鏢公司找一個,因為人家畢竟是經過專門保護訓練的,這壯漢雖然個體實力很強,但應付突發情況卻遠遠不如那些專業人士。
對了,雇保鏢的錢是掏你自己的腰包嗎?
李長生疑惑道。
當然不是,我整天為公司奔波,就算遇到危險,那也是為公司的利益才得罪人,這錢當然公司出了。
任君堂理直氣壯地說道。
汽車很快就到了機場,司機是任君堂帶來京城的,送任君堂坐上飛機以後就直接返回公司總部,至於這個保鏢,自然跟隨二人南下。
頭等艙裡,李長生觀察著那名保鏢,這家夥長得五大三粗,隻可惜沒經過專業的訓練,隻知道坐在那裡扮酷,一點警戒的意識都沒有,讓李長生感覺自己的錢花的有些冤。
而任君堂一路上都憂心忡忡,對於他而言,南洋那就是人間煉獄,若不是因為公司的事情,打死他,他都不願意去。
李先生,你有沒有和徐嘯林通過電話?徐總神通廣大,在南洋說不定也有人脈關係,可以幫我們要回貨物,我聽說扣我們貨的那個勢力在南洋很不一般,若是找不到中間人,貿然前去和他相商,說不定連我們人都給扣下來,他們可是從來不和人講道理。
沒事,他們不講道理,我和他們講道理,嘴上道理講不通就用拳頭講。
聽到李長生的話,任君堂歎了一口氣,心中更加擔憂起來。
他生怕李長生不聽自己的勸和對方硬碰硬,到時候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看出來了他的憂慮,李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在南洋有人,保證讓他們乖乖的把貨交出來,用不著給徐嘯林打電話。
任君堂點了點頭。
既然李長生都這麼說了,那他就死馬當作活馬醫。
萬一李長生在南洋真有關係呢,畢竟他這位老板可不一般。
飛機飛了十多個小時,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天邊雲霞滿天,照著整個天空都紅彤彤的。
三人走下飛機,跟著人群向外麵湧去。
李先生一路勞累,我們先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明天我先派人去和截了我們貨的那個勢力接觸一下,看看他們有什麼條件,怎樣才肯把貨還給我們,順便我約了一家運輸公司的管事人談合作,這個地方都是家族式的企業,聽說那個管事人是個富二代,剛剛接手家裡麵的產業,有意做出一番事業給家裡的長輩瞧,和我們的合作對他而言很重要。
好,這些事情有你安排就好,不過住酒店就不用了,已經有人在外麵迎接我們了。
在來之前,李長生就讓遲宇想辦法通知了顧滿弓。
不知道哪個是先生的朋友?
任君堂望了望外麵的接機的人群,停下了腳步。
李長生也正在找顧滿弓的身影。
這時,隻聽見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三十多名穿著西服的壯漢在一個中年人的帶領下,從人群中穿出,手裡拿著一個相片,看了一眼,然後徑直向李長生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你就是李長生李先生吧?我叫龐泰,顧老板有事沒能趕回來,所以讓我來接您。
說著,對身後的屬下說道:還不見過李先生。
李先生好。
三十多人齊齊拱手行禮,聲音整齊。
把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人們紛紛猜測究竟來了什麼大人物,竟讓這些人這麼聲勢浩大的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