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等一會兒問李先生就知道了。
任君堂說完,那個開車的司機終於冷冷的開口道:我們是顧老板的手下,前麵那車裡坐的那位是我們顧老板的心腹龐泰。
你們顧老板全名叫什麼名字?我前幾年在南洋打過拳,對南洋也有些了解。
保鏢心中很好奇,一個開車的司機都拽的跟二八萬似的,他想知道這司機的底氣在哪裡。
外麵三十輛勞斯萊斯再加上姓顧,你都猜不出我們老板的身份,就你這智商,如果你要是在南洋討生活,恐怕活不過一星期。
你怎麼說話呢?
保鏢一聽就要發怒,這時,那司機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瞬間,竟讓保鏢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同時腦中靈光一閃,瞬間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難道是顧滿弓顧老板?
這一瞬間,保鏢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任君堂找他做保鏢,讓他跟著一起來南洋,他一直以為任君堂和李長生就算在南洋認識什麼朋友,恐怕也沒多大的勢力,所以才這樣小心翼翼。
可沒想到李長生在南洋的朋友竟是顧滿弓。
在南洋,認識顧滿弓還需要什麼保鏢,顧滿弓就是最大的一張護身符。
坐在後排的任君堂也是一臉的驚訝,在來南洋之前,他已調查過南洋的形勢,自然知道南洋誰最厲害,誰說了算。
李長生可真了不起,先是認識徐嘯林和遲軒這兩位大佬,現在竟然連顧滿弓都認識,原本任君堂忐忑的心境,這一瞬間都安定了下來。
汽車在路上走了四十多分鐘,在一處巨大的莊園門前停了下來,門前已有許多人在迎接。
既然顧滿弓吩咐龐泰要把場麵搞大一些,龐泰就把許多屬下都找來迎接李長生。
就連顧滿弓手下幾個權柄不低的大人物都出現了。
在機場場麵就已經夠大了,沒想到莊園門口的排場更大。
李長生並不習慣這樣的高調,於是對龐泰說道:讓他們都散了吧,搞這麼大的陣仗乾嘛?
李長生聲音很平淡,隻是落在龐泰的耳中卻聽得並不舒服。
在車上,李長生就表現出一種很隨意的態度,讓他覺得自己有些被冷落,而現在李長生讓他把迎接的隊伍散去,他心中更加的不滿,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揮了揮手,讓人們離開,然後讓一個屬下帶李長生幾人去休息。
等到李長生他們離開以後,幾個實權人物圍到龐泰的身邊。
老龐,這小子什麼身份?竟然讓我們這麼多人來迎接他?而且聽他剛才那話,好像還不喜歡這樣的陣容。
一個跟隨顧滿弓半輩子的老人問道。
我也不知道,年紀不大架子卻不小!
龐泰搖頭道。
那老龐我們就先散了,等會兒接風宴的時候,兄弟幾個一定好好喝兩杯。
聽到老者的話,龐泰卻冷哼一聲。
什麼接風宴?他既然不喜歡熱鬨,我看就免了吧。
這怎麼行?接風宴可是老板吩咐的,就這麼算了,萬一老板回來不高興怎麼辦?
放心吧,我們追隨老板這麼多年,這點情麵還是有的,就算老板到時候不高興,也最多罵上幾句,總不可能為一個外人,對我們這些老兄弟們做什麼懲罰吧?而且接風宴是我讓取消的,有什麼事情也有我擔著,老板那裡我自然會去交代。
既然如此,那隻能改天喝酒了。
老者拍了拍龐泰的肩膀,然後便各自散去。
龐泰望著剛才李長生消失的方向,一臉的冷笑。
小子,本來想風風光光的接待你,可你如此不識時務,那就彆怪我心眼兒小了,不止接風宴沒有,今天的晚飯你們也等著餓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