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南洋以後,李長生就帶著新收的二弟子童玄開始北上,前往玄黃山。
玄黃山下孕育之物,算算日子也到了成熟之期。
靈脈中孕育的神物,李長生自然不會錯過,即便是在以前靈氣充沛的先秦時期,靈脈中孕育出來的東西也是修士打破頭顱要爭奪的寶物,在如今靈氣貧瘠的時代,更是珍貴無比。
從南洋乘坐飛機回到大陸,一路上又坐火車北行,最後隻能倒大巴車。
等到再往北,連大巴車都沒有,恐怕就隻能徒步行走了。
對於李長生而言,就算走上幾個月都不會感覺到累,隻是童玄就不一樣了,終究是個孩子。
不過這些日子李長生教他修煉,算是已經入門,畢竟先天火靈體這些年即便他不懂得修煉,身體也自動會吸收靈氣,可以說無形中打了一個好底子。
因為本身長得俊俏,再加上有靈氣的滋潤,童玄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人想捏捏他那能掐出水的臉頰,對他也是喜愛有加。
尤其是女孩子,對他總是很容易生出好感來。
這小孩真俊俏。
李長生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的時候,旁邊一個十八九歲的馬尾辮女生發出驚歎的聲音,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童玄。
童玄畢竟還是個孩子,被這麼盯著,臉不由變得通紅起來。
你好,我叫雨墨,他是你弟弟嗎?皮膚真好啊。
那個馬尾辮女子看到童玄有些害羞,便主動向李長生搭話道。
我叫李長生,他是我的徒弟,他叫童玄。
徒弟?
那女生眼睛中更是充滿了好奇。
女子容貌清麗,穿著半袖衫搭配牛仔褲,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你教他什麼?畫畫音樂體操?還是足球籃球之類的?
她以為李長生所說的師徒關係是學生和老師的關係,並沒有想到是傳統的那種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關係。
我教他圍棋。
李長生隨口說道。
你還會下圍棋啊?
雨墨眼中露出幾分崇拜。
圍棋可太複雜了,我爸以前就天天逼著我學圍棋,可是我的悟性實在不行,學了好些年也是菜鳥的水平,你既然能給人當老師,圍棋水平一定很高吧?
還行。
李長生笑了笑。
也就相當於職業圍棋手那個水平吧。
哇塞!你好厲害,職業圍棋手在我眼裡那可都是高高在上。
女孩很健談,尤其是旅途比較無聊。
雨墨,不要打擾人家休息。
這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是一個中年人。
剛才李長生見對方一直在閉目養神就沒什麼留意,此刻對方一說話,頓時發現對方眼中精光閃爍,顯然不是一般人。
知道了爸爸。
雨墨吐了吐舌頭。
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女兒被慣壞了。
中年人衝李長生抱歉的一笑,然後又繼續閉目養神去了,明顯比他女兒要難處一些。
李長生其實從對方的舉止神態可以看出,對方對外界還是比較警惕的,隻不過李長生和徒弟童玄看上去並不具有威脅性,對方才沒有在一開始就製止女兒和李長生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