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黃伯夷要生氣,那老者急忙點頭:我哪敢啊!李先生請鑒定吧。
而這個時候,那會兒見識了李長生煉器手法的許多人,已經開始將李長生的事跡傳開。
這位李先生可了不得,他能控製火焰,在一分鐘內就讓法器的禁製成倍的提升。
是啊!那會兒他和黃大師比試,還贏了黃大師一尊圓鼎呢。
這人年紀輕輕可了不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
旗袍女沐馨兒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滇南沐家雖然在這一帶很有勢力,可一名煉器大師的人脈關係是恐怖的,她們得罪了李長生,如果李長生要對付她們沐家,那還真能撼動她們沐家的根基。
想想那會兒妹妹說的話,旗袍女心中開始有些後悔。
姐,現在知道踢到鐵板了吧?都和你說人不可貌相,不要輕易樹敵,你偏偏不聽。
沐婉兒有些埋怨道。
那會兒看到李長生恐怖的眼神,她心中就有些不安,一個普通人哪會有這種讓人心悸的眼神,現在她的擔憂終於被印證了。
彆的不說,就以黃大師在修道界的地位,若想對付沐家,都能讓沐家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是連黃大師都推崇的李長生。
而且李長生這麼年輕,誰知道背後有怎樣的勢力。
哼!我看那姓黃的在信口雌黃,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是什麼煉器大師,我們根本不用怕他。
旗袍女心中雖然不安,但嘴上卻不肯認錯。
唉!
沐婉兒歎了一口氣:但願吧。
高台之上,李長生已經拿起了那石爐開始仔細研究,隻是越看臉色越凝重。
石器那是可以追溯到遠古時期,像上次自己在真武遺跡當中得到的那枚石印,而這石爐竟有著和那石印相似的氣息。
大道至簡,返璞歸真,此石爐不簡單呢。
看到李長生緊皺眉頭的樣子,旁邊的老者心都提了起來,他生怕李長生再說一句和黃大師一樣的話,那這東西今天他可就賣不出去了。
李先生怎麼樣了?
黃大師也是一臉的好奇。
這件石爐他也覺得有些不凡,可偏偏又看不出玄機,不敢妄下定論。
這應該是一件真品。
李長生終於開口。
老者頓時長鬆了一口氣。
隻是裡麵的禁製都被破壞掉,這麼大的損壞,想要補齊修複完整,難上加難,就算是煉器門的祖師爺複生,也做不到。
李長生開口下了定論。
老者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的確,真的又怎樣,修複不了,還不是廢品。
場中原本躍躍欲試有想出手的人,這一刻都陷入了沉默。
這時,李長生望向老者。
這石爐你想以什麼價格出售?我想把它收了。
倒讓老者臉上一愣。
老者此時已經有些絕望,但聽到李長生的問話以後,臉上還是露出了猶豫。
的確,很有可能是李長生故意把他的石爐說的一文不值,然後趁機撿漏,隻是他這麼想,場中的許多人也同樣的想法。
已經有人開始舉手。
我出五千萬人民幣。
我出八千萬。
聽到這些喊價,李長生直接掏出一把骨扇放在石台上麵。
我以物易物,隻要你點頭,這扇子你拿去,若是搖頭,就當我沒說過。
李長生的確看中這件石爐,但連他也暫時沒有辦法修複,肯拿這骨扇來交換,是因為這骨扇對他沒什麼用,不然的話這石爐還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