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皆如此,他還真不相信有例外。
隻知道燕寧有名氣,但沒有實際了解過他為什麼那麼紅的左南岸,完全沒想過這變數,會在他一隻手就掐死了兩個的燕寧身上。
*
夜涼如水,洗完澡後穿著睡衣的燕寧躺在床上玩連連看。
左雲樓從書房回來,就看到燕寧在床上躺著玩終端。
“寧寧。”一聲末尾語調微揚。
燕寧刷的一下從床上起身坐直了,坐直後也不去看左雲樓,全神貫注繼續玩連連看。
左雲樓走到他跟前,俯下.身,雙手撐在床上,把燕寧困在被窩裡。
燕寧拿著終端的手一抖,終端從他掌中掉落。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能躺在床上玩遊戲嗎?”左雲樓把燕寧想要推開他的手一攏,一隻手就把他兩隻手腕給抓住。
燕寧有些慌。
這規矩是左雲樓先前立下的——
不能躺在床上玩終端。
被他發現一次,就得做三次。
大抵是神造者的體質真與常人不同。
左雲樓一次時間長,量還大。
這都算了,燕寧哭著哭著就撐過去,但左雲樓偶爾拿些小玩具,又或者玩花樣的時候他就受不了。
像這種不守規矩的懲罰,九成九都不是單單的做。
“我沒有躺多久,真的就一會兒......”
本來燕寧都想著聽到腳步聲就起來,但剛好那會兒一局的時間快到底,他就想打完這一局再起。
然後就被抓包了。
左雲樓盯著他不說話,眼底的暗色越來越濃。
“先生,早、早上的時候,是誰來找你啊?”燕寧下意識找了個話題。
左雲樓突然露出一個微笑,“想知道?”
燕寧連忙點頭。
先生肯搭話就好。
卻沒想到對方下一句居然說,“做完再告訴你。”
燕寧驚呆了。
他剛剛洗完澡,一身雪白的皮膚像水洗過的玉石,唇瓣紅豔,仿佛是沾了醬果的果汁。
明眸皓齒,剛吹乾的頭發蓬鬆的,穿著睡衣的燕寧像一塊新鮮出爐的小奶糕。
一口咬下去奶香四溢,吃在嘴裡,恨不得讓人徹底咽下去,最好一絲一毫都不要留給彆人。
這天晚上,得了個名正言順借口的左雲樓吃得很儘興。
之前克製著沒有玩的小花樣,這天晚上都玩了。
夜色很深,是黎明之前最濃重的一筆。
許多房屋都熄了燈,主人已進入夢鄉,哪怕是最繁華的街道,也有一兩間店鋪短暫打烊。
在中心區某座占地麵積極大的居住處裡,三樓的燈還幽幽地亮著。
剛結束了一場酣暢淋漓情.事的左雲樓把床上此刻已經睡著的燕寧抱起,往浴室那邊去。
床單濕漉漉的,上頭不儘然是渾濁,若仔細看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水痕。
燕寧被左雲樓抱在懷裡,折騰久了,他感覺身體不舒服,於是在左雲樓懷裡發脾氣地動了動。
左雲樓是豎著抱人的,現在燕寧腳一蹬,差點就因為他這猝不及防的一下鬆手。
剛把人抱緊了些,懷裡人便皺著眉頭,把臉埋在他肩膀上,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什麼。
仔細一聽,左雲樓隱約間聽到四個字
:
流出來了。
左雲樓失笑。
“滴答。”有什麼滴落到了地板上。
視線往上抬一些,隻見一隻連腳腕處都帶著深色紅痕的細白長腿上,正有一股渾濁的汙.液從上方蜿蜒下。
仿佛是千裡冰封、覆蓋著白雪皚皚的冰原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溶雪後蜿蜒的小河道。
攀過小冰原,再越過有些弧度、但精巧漂亮的圓丘。
一路往上,飛馳過大冰原,最後溜入那有山巒疊起的峽穀深處。
抱著人去洗澡時,左雲樓見燕寧睡著了,於是就這裡逗逗那裡玩玩。
硬是把人弄醒了,然後又在浴室裡順理成章把人又做了一遍。
連骨頭裡的味道都吧滋吧滋的吸.吮出來。
把人欺負過頭的後果就是接下來兩天,燕寧沒怎麼搭理左雲樓。
忙工作,也忙著跟團隊裡的人交流。
不忙就打遊戲,反正就是不搭理左雲樓。
被當透明人,左雲樓覺得還行,起碼燕寧沒再說要出去住了。
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左甜心找上門來。
“你哥在書房。”燕寧看了人就說。
左甜心卻道,“不找我哥,我找你。”
燕寧本來拿著連連看在玩,聽她這麼說,重新抬起頭來,“你找我做什麼?”
“一起去花園裡逛逛嗎?”左甜心發出邀請。
燕寧想了想,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什麼都沒有寫,不要鎖我嗚嗚嗚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