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泡沫破碎的時候,我們得要想辦法落井下石,讓大家的損失給擴大。”
孫從萱震驚道:“你果然是很缺德!”
落井下石這種事情都說得出口!
“股市中的那些人,你隨便找個人問問,那個不是賭徒心態?”
論賭性,國人可一點都不小。
有句話叫:光腳不怕穿鞋的。
好像有點不合適。
另外一句: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孫從萱一副被說服的樣子:“好吧,你說得也對。既然進場了,那麼肯定已經做好了虧的準備。”
陳懷慶狐疑的看向孫從萱,她真的被自己說服?
像是孫從萱這種人,是極其有主見的,想要說服她,可並不容易。
除非理由上特彆充分,各種邏輯完全恰當。
孫從萱白了眼陳懷慶:“乾嘛這麼看我,你繼續說你的缺德主意啊!”
陳懷慶:“我是這樣子想的,在明年我們賣出股票之後,在合適的時機進行孖展交易,擴大我們的盈利。”
孖展交易就是股票融資交易嘍。
香江這邊早就有開展融資融券業務了,隻不過吧,現在這種業務監管上麵也並不是太怎麼的嚴格罷了。
“現在這個行情下,我估摸著,整個香江各大家族都已經投入巨資到了股市裡麵。等到股市崩盤的時候,肯定會有不少公司出現問題,到時候就是我們收獲的時候。”
收割!
什麼叫收割,這就是了。
通過金融危機來實現對實體企業的控製,然後等到下一波行情好的時候,將手上的股份賣出去,然後又是等金融危機,又是一場收割。
反複收割之下,手裡麵的資產不就變得越發多起來了。
孫從萱:“想法的確很好,隻不過,時機上得要把握好。”
陳懷慶:“放心,今明兩年,我都待在香江了。”
孫從萱奇怪的看向陳懷慶:“你舍得放下渝州那邊?”
很明顯,對於墨塔工業,陳懷慶更加看重上一些。
陳懷慶:“現在墨塔工業已經走入了發展的正軌。就像是一艘航行在大海上的船,作為船長,將航線給規劃好,除了遇到大風浪,其他時候船長就可以休息,由大副來代為掌舵。現在宋琦當墨塔工業的總經理,我這個董事長,在不在都不影響什麼的。”
孫從萱笑道:“你將宋琦給調回去,韓子豪意見可不小。”
陳懷慶:“嗬嗬,那天約他吃個飯,把他的意見給按下去一點。”
孫從萱拍了拍陳懷慶:“去,給我拿瓶水!”
這個世界上,還能隨意指揮陳懷慶的,也就剩下她了。
隨著財富的增長,陳懷慶很明顯的感覺,大家對自己的態度上麵,有著不小變化。
陳懷慶拿了瓶礦泉水來,還很貼心的給擰開。
孫從萱小抿了一口,然後遞給陳懷慶,陳懷慶接過也是喝了口。
孫從萱見了,也沒有說什麼。
陳懷慶喝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沾著瓶口,不算是間接接吻。
“韓子豪受你的刺激,現在正往金融這塊轉型。”
陳懷慶:“他往金融轉?他貿易搞得好好的,趟這塊渾水做什麼?”
孫從萱翹著腿,手靠在沙發扶手上麵,撐著腦袋:“這不得要問你嘛!”
陳懷慶看著孫從萱搖晃著的大長腿,她穿著比較緊身那種長褲,雖不露半分,可就看這腿型,就讓人覺得可以玩一年!
“問我?”
孫從萱悠悠的道:“你一個大陸仔,才到香江多長時間,就賺了他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你說,不問你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