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方,氣溫已經算得上炎熱了。
一輛看似很平常的寶馬車停在香江機場外的停車場,徐浩戴著墨鏡,抬手看了眼手上的表,這表是申城手表廠生產的。
申城手表廠麵對國外的手表競爭,特彆是瑞士手表的競爭,在市場上麵顯得有著些難以招架。
在高端市場上麵,申城手表廠根本就占不到市場。
申城手表廠也是被米拓投資給收購了,在收購之後,進行了一番改革。
手表的樣式上麵,更加的時尚。
當然了,在價格上麵,也是在提價,開始更多的走商務的路線。
至於說平價手表的話,在設計上麵,還是屬於那種比較中庸的樣式。
實際上,價格貴的手表,也是有比較中庸的樣式。
一些人,喜歡低調。
不像是年輕人,喜歡招搖。
在香江,申城牌手表還是相當的知名,因為Meta投資會給新入職的員工送上一塊手表。
就是申城牌的。
像是孫從萱手上戴的手表,就是申城牌的。
香江一年四季,大部分的時間裡麵,都可以穿短袖的。
孫從萱戴在手腕的表,自然是被大家看到。
既然孫從萱都戴,那麼說明一件事情,那這表的質量,絕對的不錯。
慕強!
這一點是人之常情。
社會上,各種的時尚,實際上都是由一眾有錢人們進行主導的。
像是孫從萱,對於社會生活這塊,還是挺有影響力的。
比如說,以前的時候,大家都是覺得,西褲必須得要配皮鞋。
可陳懷慶直接就西褲加運動鞋出場,誰又是敢說什麼?
大家一陣的讚美,說這是新風尚。
小時候,讀皇帝的新衣,總是覺得那皇帝很傻,可仔細的想一想,這故事裡麵的,簡直就是在說人類社會的現狀。
徐浩發動車子,慢慢的是等待著。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徐浩撥通了一個電話。
機場旅客出口,一輛車牌普通的黑色寶馬停在一名墨鏡男子的麵前,墨鏡男子沒有說話,直接拉開門坐了進去。
這樣子的場景,並不引起人們的注意。
香江是一個快節奏的城市,大家都忙著賺錢,可沒心思關注其他人。
劉坤坐上車,看了眼駕駛位上的人,確定是徐浩之後,笑道:“呼,這整得跟地下接頭似的。”
徐浩笑道:“這不也是沒有辦法!”
劉坤可並不是普通人,1986年畢業於華清大學,畢業之後進入到Meta投資任職。
1987年的時候,從Meta投資離職前往米國讀研。
師從一位知名的經濟學家。
畢業之後,進入到Pixie任職,並且入了當地籍,一路是做到了副總的位置,負責Pixie的金融投資部門。
Pixie金融投資部門的人,突然的出現在香江,並且要和陳懷慶見麵,如果這個事情被外界知道,必然會引起巨大的風波不可。
畢竟,Pixie此時屬於一個惡魔般的反派角色,是金融風暴的罪魁禍首。
出了事之後,總是得要有人出來負責任。
無疑的,跳得最歡的Pixie,就是最好的靶子。
劉坤並沒有好奇陳家院彆墅的豪奢,他在北美那邊的彆墅,也是屬於不差的。
在錢這塊,陳懷慶還真的沒有虧待過。
劉坤早已經實現了財富自由,現在更多的屬於實現人生追求。
金錢於我如浮雲!
陳懷慶笑著和劉坤握手,簡單的進行了一番生活上麵的寒暄之後,說道:“Pixie現在可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劉坤無奈的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我們乾的事情,太招人恨了些。”
當Pixie打響第一槍的時候,事情就已經注定了。
“Pixie這個馬甲,我準備給放棄掉了。”
劉坤自然是清楚,以現在pixie的名聲,將Pixie給丟掉,無疑是最好的事情。
“回去之後,我就做些準備。”
陳懷慶:“也不用一下子給忍了,儘量的還是給外界一種自身經營出現問題。現在就是有一個不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