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很快過去。
蘇清朗什麼都沒學到。
“朗哥,吃飯了。”武行人員招呼。
“馬上來!”蘇清朗跟上武行人員,一塊往發盒飯的地方走去。排隊領了自己的一份盒飯,兩葷一素一湯一水果,這夥食算是相當不錯的了。
沒有看到柴濤,估計吃的是導演的同款盒飯。
回到客棧後麵的空曠地,蘇清朗見大家一個個就地蹲了下來,打開盒飯蓋子放地上,捧著盒飯便悶頭吃了起來。
他走過去也蹲了下來,開吃。
武行人員餘光都在默默留意著蘇清朗的一舉一動,見其這麼自然而然的融入,心想:嘿,挺接地氣的麼!
能吃得慣劇組的加餐盒飯嗎?
該不會是這會兒有鏡頭在拍,裝的很融入他們吧?
直至看著蘇清朗把飯盒吃了個乾淨,湯全喝了,領的水果香蕉也吃了。
看來胃口真的很好啊。
攝像大哥拍完蘇清朗吃飯,節目素材差不多了,下午的任務重,負責跟拍蘇清朗這一組的節目組人員抓緊時間吃飯去了。
這會兒沒有鏡頭在拍著了。
蘇清朗留意到有一名武打演員蹲得有點遠。
一個人蹲在最邊上埋頭吃著。
上午打招呼的時候,就有注意到這名武行人員了,很瘦,武行人員很少見到這麼瘦的,看起來像是營養不良,以及為了掙錢奔波辛苦被生活挫磨的消瘦,沉默內向,講話的聲音蚊弱,似乎不太受其他人的待見。
問身旁的熊大:“他怎麼一個人蹲那麼遠?”
熊大吃完了菜,張著大嘴將飯盒裡的米飯三四下扒完,筷子用力地一插,將塑料的正方形飯盒捅了個對穿。正要抬手一抹嘴角,想起身上的戲服比自己穿了一天換下的衣服還臟,生生頓住了。
將備在懷裡的紙巾掏出,抹了抹嘴,朝蘇清朗示意的方向看去:“哦,陳泰啊,孤僻得很,一棍子下去打不出個屁來。”
蘇清朗心想:社恐嗎?
見熊大神秘兮兮的湊過來,眼底帶著明顯的嫌棄:“聽說他克死了他爺爺奶奶,他爸,呆過的幾個劇組都發生過事故.....他有一個腳趾少了半截,拍戲出意外受傷沒的。
都傳他是個災星,大夥不敢跟他來往,怕黴運纏身。”
迷信。劇組出事故難道不是安全措施沒做好嗎?
飯後,一名工作人員兩隻手各提著一袋子咖啡過來。
“柴濤老師請客喝咖啡。”
“哇。”人群裡響起歡呼聲。
該名工作人員將第一杯咖啡先給了蘇清朗,再分發給其他人員。
發到最後,發完了,還有站在最邊上的陳泰沒有份。
空氣凝固了一瞬,這種情況對當事人來說蠻尷尬的。
蘇清朗見身旁的眾人都似無察覺,各自默默低頭喝著手裡的咖啡。
端著自己的咖啡朝陳泰走了過去。
“我看到你好像沒有打湯喝,飯後來一杯咖啡提提神吧。”
陳泰戴的頭套屬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