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拍攝的是蘇清朗與衛琛的對手戲。
來到拍攝場地,蘇清朗打量著“倉庫”裡的布景。
道具組很用心,在這裡布置了很多阿薑練牌的痕跡,比如:桌子上隨意放著多副被練得卷邊的牌、場地中間立著一根有無數劃痕的木頭樁子、有著很多細微牌痕的飛鏢盤,還有牆角堆放的一堆家具雜物,表麵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劃痕等等。
處處都有飛牌的痕跡。
剛打量完,蘇清朗一轉身看到衛琛直朝自己走了過來。
隻見衛琛舉起手裡拿著的一副撲克牌,興味盎然的問:“小朗,我聽嚴導說你飛牌相當厲害?左手都行?”
作為電影圈的超一線大咖,《新賭神》的男一號,雖說電影的其他選角是由導演、製片人以及投資商等多方商議後敲定的,衛琛不參與也不乾涉,但選中的演員在徹底敲定前,會跟他這邊知會一聲。
衛琛從導演嚴玉堂這裡聽到的對蘇清朗的評價,相當不錯,特彆是對蘇清朗的飛牌技術大加讚賞,直呼比電影特效還炫。
非自己親眼所見,難免會認為導演的用詞可能有點誇張了。
所以趁著這會兒有空,衛琛自帶了一副撲克牌道具過來,就是想要親眼見識一下。
蘇清朗笑著接過了衛琛遞過來的撲克牌,自謙道:“嚴導過獎了,我隻是一個區區練飛牌練了幾年的業餘愛好者,而已。”
站在一旁啃黃瓜的於景澄心想:切,可真會裝。
不想看蘇清朗炫技挨誇,正打算走開一會兒等場景都布置好了再進來。
剛轉身卻被蘇清朗叫住:“小於武指,借你半根黃瓜切一切?”
於景澄:“......”今天起晚了,他沒吃早飯就開車趕來了片場,手上的一根黃瓜還是從武行的一位師兄手裡搶過來的。
才剛咬了兩口。
還有,是不是欺負他普通話不好,怎麼覺得蘇清朗的話聽起來有彆樣的調侃意味?
於景澄咬了一口黃瓜狠狠嚼著回過頭,正想要開口拒絕,對上衛琛期待的眼神,還客氣的同他講了一句“澄仔,唔該曬(謝謝)”。
於景澄欣賞的藝人不多,衛琛絕對算一個。
小時候跟著他爸到劇組裡混就認識衛琛了,當時的衛琛還沒有出名,隻是一個18線的武打演員,現在成娛樂圈大咖了,一路打拚得來的成就,是個人物。
於景澄朝場地中央的木頭樁子走了過去,將手裡的黃瓜掰成了兩截,把沒咬過的另一截立放在了上麵。
距離蘇清朗大概10米遠的距離。
從削劉海的極速操作來看,對蘇清朗來說這就是小case。
但擺放的黃瓜隻有3-4cm,也不好切就是了,何況試鏡時蘇清朗的左手隻玩了“飛牌自動回”,左手的飛牌實力如何?淺淺打個小問號吧。
於景澄抬手比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表演開始吧。
蘇清朗左手的食指與中指夾了牌後,沒有像試鏡時那般囂張二話不說就甩了出去,麵上流露出些許的躊躇。
於景澄兩三口將黃瓜嚼完了,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手,見蘇清朗一副怯場的模樣,稀奇的道:“試鏡那天,都不見你有一丁點的緊張。點解(為什麼),尼加(現在)演示一下給琛叔看,你緊張咗?”
一臉“你這點出息喲”幸災樂禍的看戲樣。
蘇清朗坦誠的點頭承認自己的緊張,微歎了口氣:“我最近牌技又進化了一點點,擔心我這牌一飛過去把黃瓜給切斷了,牌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