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疼痛呼聲響徹整個賭場。
反派男二將刀子抽出時,更是疼得阿薑整個人幾乎生生的當場暈了過去,如同一條被捕撈上來丟在岸邊的魚,已經丟上來好一會兒都快要死掉了,連撲騰的力氣都沒了。
鉗製住阿薑的兩名手下鬆開了手。
阿薑得以自由的左手想去捂右手背上的傷口,想堵住不斷湧出的鮮血,碰著了傷口,整張臉都疼得直抽搐,眼裡交織著多種情緒,絕望、破碎、恨意、不甘、痛悔,以及崩塌。
世界崩塌了,變成了一片血色。
表演的過程中,燕三握著沾染著血漿的真水果刀做抽出的動作時,不小心甩了兩滴“血”在蘇清朗的臉上,一滴恰巧在眼角處。
神來的一筆,讓蘇清朗的臉更添了幾分破碎感。
這場戲結束,喊完“卡”,嚴玉堂站起身鼓掌:“好!”
燕三搭把手將趴在賭台上的蘇清朗拉了起來,由衷的稱讚:“演得很好。”
蘇清朗表演的[手受傷的反應]很成功,成功的讓他這個對手演員相信了。
甚至有一瞬間產生了自我懷疑:
難道我拿錯道具,真的弄傷了蘇清朗的手?
嚴玉堂笑著走了過來,十分欣賞的拍著蘇清朗的肩膀:“這一段手受傷的表演,處理得相當細膩、逼真、寫實,非常不錯。”
作為一個表演經驗少的新人演員,能夠把這場戲演得這樣好,相信私底下一定下了不少功夫。
導演和燕三的肯定,以及在場其他人臉上流露出的驚豔、驚訝,因蘇清朗非科班演員,又是一個很年輕的新人演員,人生閱曆有限、表演經驗淺薄,很難想象他能演得出來手掌被刀子插穿的反應。
對此,蘇清朗機靈的給自己找好了理由:“我小時候練武右手骨折過,十幾年過去了,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事是真事。
不過,對小時候骨折的疼痛記憶,早沒什麼印象就是了。
但末日降臨的頭兩年,蘇清朗身上受過很多次傷,還有最後被捅的那一刀......疼痛於他,一點都不陌生。
加上上“表演課”模擬過類似的場景N遍了,所以演起來難度不大。
蘇清朗頂著被冷汗打濕的紅毛,臉上汗津津的好想擦一擦,心想:導演都這麼誇我了,這場戲是一條過了?
結果聽嚴玉堂道:“小朗,這一條很好。”
“不過,咱們還是保一條。”
這場戲拍完,阿薑的紅毛戲份結束。
又迎來了兩天假期。
蘇清朗便又趁著放假在澳城找了一家理發店,把頭發染回來了,染了一個接近黑色的深棕發色。
為紀念染回黑發,蘇清朗攬鏡歪頭自拍了一張,並附上拍的澳城景點照、美食照、淩晨5點的天空照,湊了個9宮格,發了一條明信片微簿。
蘇清朗V:請查收[圖片]x9
【啊啊啊啊啊啊朗哥!!】
【收到了,老公好帥(吸溜)】
【朗哥在劇組拍戲一切順利嘛,想你】
【寶貝兒一臉嚴肅的對著鏡子歪頭自拍又奶又酷】
【哥你是不是染頭發了?看起來比之前頭發的顏色要淺一點】
【這樣有生活氣息的明信片摩多摩多,下次來個18宮格或者遊客volg怎麼樣?(星星眼)】
自染了紅發以來,蘇清朗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