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陳泰自然是聽懂了,朗哥希望他能從泥潭裡爬出來,擁抱新的人生。
陳泰用力的點點頭。
最後一個,站在最邊邊的於景澄。
蘇清朗一走過來,於景澄撇嘴道:“我可沒有什麼東西要送給你的。”
一點都不喜歡這種煽情的場麵。
半年多的時間裡都跟蘇清朗道彆兩次了,殺青了也沒什麼好傷感的。
不過,於景澄還是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酒精棉片。
“要不要,再送你一張酒精棉片?”
“......不用了。”
蘇清朗伸出握成拳的右手,以比較正式的口吻:“澄仔,謝謝你這次來救場。”
於景澄看了一眼蘇清朗的拳頭,沒有馬上回擊。
他傲嬌的冷哼一聲:“年前被你忽悠過來的,一呆就是兩個半月。我已經不是我了,變成了一隻土狗了。”
西部影城的氣候乾燥,有沙,白天太陽曬,於景澄手頭上一大堆事要忙,根本顧不上塗防曬霜,都曬黑咗了。晚上冷,他穿的名牌靚衫不禦寒,蘇清朗給找了一個綠色軍大衣披上,還有他的寸頭長長了,都沒時間去理發......
進組前和進組後的於景澄簡直判若兩人,現在跟時尚兩個字根本挨不上邊。
不過,這一趟飛過來橫城,於景澄被趕鴨子上架擔任武術指導確實收獲了非常多。
和蘇清朗的配合,也跟比他叔一起做事更有意思。
今天劇組殺青了,於景澄感到比以往的每一次殺青都要開心。
這麼一想,傲嬌歸傲嬌,於景澄還是握著拳頭跟蘇清朗意思意思的碰了一下。
碰完後,他痛心的道,“我這一趟跑到橫城來,過年都不回家,我媽咪很生氣把我的卡都停了。”
想表達的意思是碰一下拳頭不代表什麼,不代表兩人的關係好,他被停卡的這筆帳得算在蘇清朗頭上呢。
蘇清朗聽了十分震驚:“什麼?你都多大了,還花你媽咪的錢?”
和身邊二代朋友一樣每月領著一筆零花錢的於景澄:“......”
以前並不覺得有什麼,為什麼被蘇清朗這麼一說,突然覺得很羞恥。
“澄仔,《新賭神》的路演你參加嗎?”
被這麼一問,於景澄愣了一下:“我一個武術指導助理,不用參加。”
所以這部戲一彆,不知道下一部戲在哪裡,什麼時候才會再見麵了。
“後會無......”
蘇清朗微笑著打斷:“澄仔,我們也會再見麵的。”
“我還要趕飛機就不送你了,一路平安。”
說完,揮揮手和團隊人員離開了。
因後天上午就是電影《新賭神》的發布會了。
殺青的當天,蘇清朗一行人便飛回了北城,明天上午要去試出席電影發布會的衣服。
深夜10點多,三人抵達北城國際機場。
從去年11月初到今年的4月初,整整5個月的時間一直呆在劇組裡。
終於殺青歸來了。
從機場回家的路上,錢樂看著窗外繁華的街景都覺得新鮮陌生,感覺自己像個剛進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