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部戲能拿獎的。
從《新賭神》的開機以及《江湖之不負卿》的殺青,所獲得的能量值對比來看,接有大量打戲的戲能夠幫助自己進一步實現“武打巨星”目標的,獲得的相應能量值比較多。
《斧頭》開機才3000,受題材的限製,等電影上映了,票房的體量跟《新賭神》不能比。
所以蘇清朗對正在拍的這部電影,寄托著厚望:能不能努力拿個獎啥。
想知道要是拿獎了,能收獲多少的能量值?
話說回來,對於“學功夫”這件事。
蘇清朗熟練的抬手拍了拍孔元洲的肩膀,“洲哥啊,學功夫最重要的是——得知道自己為什麼而學,自己要真正懂得並掌握每一招式的真諦,而不是師傅怎麼教,就怎麼做。”
說完,蘇清朗拿著未喝完的奶茶揚長而去。
“靠,有點痛。”孔元洲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這小子的手勁也太大了吧。
最後那一番話,什麼意思?
開機一個星期後。
電影《斧頭》的拍攝進度從超緩慢到緩慢,還在寵物醫院裡取景拍著。
前幾天,蘇清朗的個人戲份少又碎。
這一天,通告單上的場次終於排滿蘇清朗的戲份了。
對手演員是一位拿過電影三大獎之一【金鶴獎最佳男配角獎】的老戲骨,和楊賢導演是二搭合作。扮演的是第一位受到教唆,掄起斧頭的教徒一號。
老戲骨的頭發花白且雜亂,一張飽經風霜滿是溝壑的臉,老眼渾濁晦暗,身上穿著一套樸素乾淨的衣服,佝僂著身子,手背在身後,緩緩踱步進來。
一見到人,一下子跟蘇清朗腦海裡對劇本裡那位孤寡老人的想象,重合了。
試戲還沒有開始,老戲骨讓工作人員把老搭檔抱了過來,一條老黃狗,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給狗喂吃的,沉默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狗的腦袋,提前聯絡感情。
特效師上前來給特邀的老演員狗狗畫妝。
蘇清朗跟老戲骨打完招呼,正想著過去攀談兩句。
導演楊賢拿著劇本走過來了,給蘇清朗講解起了角色徐溪,指導蘇清朗扮演的徐溪要如何選定目標,然後接近、試探、循循善誘、控製教徒一號......
“徐溪,沒有親手掄起斧頭作案,沒有親自殺過一個人,不屑於那麼去做,他覺得那樣是低級的。他把自己放在一個救世醫者的位置,覺得這些人生著病,卻沒有藥,而自己就是救他們的藥,要把這些人淤積在體內的‘病’發作出來。
他將這一切稱為精神治療,就像是給動物治病一樣,讓動物在自己手中乖乖的接受‘治療’,聽話照做,就會迎來‘痊愈’。”
教徒一號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姓張,抱著一條傷痕累累的老黃狗焦急又惶然的走進寵物醫院,發出“啊啊啊”的聲音,是個啞巴。
有護士認出來了啞巴張,恰逢醫生徐溪經過,向徐溪說明了情況。
“大家都叫他啞巴張,和我同住一個小區,我聽小區裡的鄰居說,這個張大爺的老婆早死了,幾年前唯一的親人兒子也生病死了。兒媳婦帶著孫子改嫁了,因為孫子需要接送上學,張大爺又有退休金,就把他接過來一起生活。
張大爺估計為了孫子吧,同意了。
結果呐,兒媳婦改嫁的那個男人不是個東西,不上班,天天賭錢,把不快都發泄在了張大爺身上,虐待老人家,經常拳打腳踢的,欺負他是個啞巴。兒媳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徐溪看著那位抱著狗站在門口,孤立無援的老大爺,推了推眼鏡,讓護士把張大爺請了過來,先給老黃狗做了檢查,發現狗的一條腿都給踢斷了,留意到張大爺挽起的長袖下麵,胳膊上一片青青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