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朋友之外,言霽還收到了很多陌生人的電話。
他隻在最開始接了一個。
是齊鳴的經紀人。
對方一自報家門他就掛斷了。
之後源源不斷的電話打進來,他就依次拉黑。
弄到他的手機號不是什麼難事,對方鍥而不舍的換號騷擾,他也挺無奈。
從劇組回來到現在,他連喝杯飲料的時間都沒有。
直到門鈴響了一聲。
言霽抬眸,放下手機,走到門口拉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碩大的帽子,有兒童雨傘大小,把人遮的連胸口都看不見。
言霽:“......”
盛綰綰左顧右盼,生怕被人察覺到,她又把帽子向下扯了扯,壓低聲音:“言哥,我來給你送盒子了。”
言霽也壓低聲音,微微躬身,神神秘秘道:“沒被彆人發現吧?”
盛綰綰搖頭,於是帽子也飛快的抖了抖,她聲音裡帶著竊喜:“放心,我都做好偽裝了,被人拍到了我也不會承認的。”
言霽微眯著眼,繼續用氣聲道:“我要的東西呢?”
盛綰綰趕緊把盒子捧起來,在言霽眼前晃了晃:“喏,帶來了帶來了。”
她一仰頭,帽子差點翻過去,嚇得她慌慌張張把帽子扣緊。
言霽把盒子接過來,在手裡轉了轉。
盒子洗的很乾淨,盛綰綰還小心的用紙巾吸乾了水。
言霽把盒子放在一邊的爐灶上,頗有深意的打量盛綰綰:“咱倆一會兒去做點違法犯-罪的事兒?”
盛綰綰抬起眸子,眨了眨眼:“啊?”
言霽突然抓住她的手,一用力將她從門外扯了進來,隨後利落的扣上門,把盛綰綰堵在門後。
盛綰綰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帽子被門一擋,受力不均的滑落在地上。
潮濕蓬鬆的頭發因此被帶的飄了起來,驚魂未定的糾纏在一起。
她抿著唇,手指緊緊摳住門把手,忐忑的望著言霽。
言霽頓了幾秒,才抬手替她理好淩亂的發絲,低聲道:“你穿成這樣到我門口,不做點違法犯-罪的事太可惜了。”
盛綰綰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渾身緊繃。
什麼算違法犯-罪的事啊?
她能感覺到言霽越靠越近了,言霽錄視頻時穿的西裝還沒來得及換下去,而西裝蓋不住的,是他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味兒。
言霽伸手,解開了西服扣子。
緊繃在身上的西裝霎時間鬆散開,露出裡麵白淨的,些微褶皺的襯衫。
男人穿西裝的時候,有種斯文的美感。
那是張完美且得體的麵具,能經受住所有鎂光燈的考驗,無形中把人歸束成儒雅禁欲的男神。
但麵具之下的真相,卻難以分辨。
你永遠也不知道,這張麵具背後,是極易害羞的純真,還是坦蕩無疑的炙熱。
這種矛盾本身就是種極致的性-感,隻有在打開潘多拉魔盒的一瞬間,才能窺得真相。
言霽脫掉了西裝外套,把它隨意扔在了地毯上。
薄薄的襯衫根本阻擋不了人類的體溫,盛綰綰後背緊緊靠著冰涼的木門,一前一後,冰火兩重天。
言霽目光微垂,濃密的睫毛顫了一下。
盛綰綰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驚豔。
穿著白襯衫的言霽,還在營業狀態的言霽,完美符合了她年少時期對言情的所有幻想。
哪個女生不希望有一天被這樣的男人堵在懷裡呢。
言霽單手撐在她耳邊,微微躬身,平視盛綰綰的眼睛。
盛綰綰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杏眼映著暖黃的廊燈,泛著迷蒙的水光。
“什麼叫......違法犯-罪的事啊?”
她輕聲問著,覺得嗓子有些燥熱,急需什麼東西滋潤。
言霽的喉結輕滾了一下,突然靠近,將盛綰綰的空間擠壓的可憐。
他沒有回答盛綰綰的問題,隻是伏在她身邊輕聲問道:“草莓好吃嗎?”
言霽的氣息難以忽視,盛綰綰覺得自己的血液流速快了一倍。
她的耳根瞬間變得通紅,身體發熱,身體乳的香味兒就揮發的更快了一點。
茉莉花香混合著薄荷香,將她徹頭徹尾的包裹。
“好吃啊。”
言霽盯著盛綰綰的脖頸,喃喃道:“我也想吃。”
盛綰綰一抖:“啊?抱歉我沒給你留,我以為你還......唔!”
言霽突然含住她的鎖骨,溫柔的咬了一下。
盛綰綰劇烈的呼吸著,下意識扯住言霽的襯衫。
襯衫下麵,就是他結實且柔韌的腰肌,她試探了兩下,還不敢摸上去。
言霽並未像之前對戲一樣很快鬆開她,而是在她頸間,細細的研磨吮吸,直至給她留下一個難以消退遮掩的‘草莓’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男主你做不做人了!!!
女鵝隻是來給你送個塑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