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的,他們和言家的矛盾也因為盛綰綰和言霽的關係變得緩和起來,盛綰綰肚子裡的那個小生命,也變成了全家人的期待。
言霽的那些舅舅雖然嘴裡不說,但心裡,卻是把未降世的小家夥當做孫子看待的。
盛莎白眼眶微濕,抬起頭,望著天花板,心裡默默道,或許這一幕,媽媽在天上也能看到。
盛綰綰依偎著言霽的肩,輕嗅著他身上清淡的檀香,將聲音放的很低:“姑父其實很愛你的。”
言霽眼瞼輕顫,鬆開盛綰綰的手,將手臂從她後背繞過去,將她攬在懷裡。
他現在很需要一個溫柔的擁抱,和他共同承擔這一瞬間的情感。
江衛棲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笑笑:“願望對我這個年紀來說已經不太重要了,我過的還算很好,身體也很健康,朋友們也都很照顧我,但非要說一個願望,也還是有的。”
他閉上眼睛,謹慎和合十雙手,十分虔誠的麵對著蠟燭,嘴裡嘟嘟囔囔的默念。</p等確認願望許好了,他才睜開眼睛,深吸一大口氣,猛地吹滅蠟燭的火。
蠟燭熄滅,燈光大開,大家又是一陣熱烈的鼓掌。
有人笑問道:“江叔叔許的什麼願望啊?”
江衛棲擺了擺手:“說出來就不靈了。”
廚師遞了刀過來,然後扶著江衛棲的手,幫他一起把蛋糕切開第一刀。
剩下的工作就交給廚師,將蛋糕分好,遞給在場的賓客吃。
生日酒會一直狂歡到晚上十一點,江衛棲畢竟上了年紀,精力跟不上了,大家為了讓他早點休息,默契的分批告辭。
等到了十二點,幾個阿姨才把大廳恢複原狀,吃剩的糕點食品第二天會送給街上的流浪漢。
所有人離場,家裡隻剩下言霽和盛綰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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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有事情沒聊明白。
盛莎白拉住盛綰綰,低聲問道:“綰綰,你......沒來吧?”
盛綰綰搖搖頭,有些尷尬的咬住下唇:“可能受涼了所以有感覺,但是還沒,這點小事就不用討論了吧。”
畢竟她姑父還在呢,而且看樣子,言霽要跟江衛棲聊點正事。
盛莎白放心了:“就是,你這孩子,怎麼可能來嘛。”
為了化解尷尬,盛綰綰趕緊攔住盛莎白討論女性秘事的欲望,笑問道:“對了,姑父到底許了什麼願啊,神神秘秘的。”
盛莎白嗔道:“不是說出來就不靈了麼。”
江衛棲擺擺手:“跟他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我能許什麼願,當然是希望你們和寶寶平安健康了。”
盛綰綰:“???”
言霽:“......”
一陣詭異的寂靜之後,江衛棲無措的看向盛莎白:“我又說錯話了?”
不是都挑明在一起了麼,難道懷孕的事還不能提?
盛莎白安慰他:“沒錯沒錯。”她又看向言霽和盛綰綰,“你們倆也不用瞞了,我和衛棲都已經知道了,你們都已經是大人了,我們也管不了什麼,相信你們能為自己和孩子負責。”
盛綰綰猛地揉了揉臉,尷尬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言霽倒是一臉坦然的反問:“什麼孩子?”
江衛棲:“綰綰不是有了?”
言霽蹙眉:“我女朋友有了我怎麼不知道。”
盛綰綰舉手,弱弱道:“我也不知道。”
她總算明白盛莎白為什麼篤定她不會來月經了。
原來那些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是因為他們懷疑她懷孕了!
江衛棲懵了,看向盛莎白:“我沒聽錯啊,言鬆就是這麼說的。”
言霽挑眉:“我舅舅?”
盛莎白跟著補充:“對,你沒聽錯,言鬆那時還說都一兩個月了。”
言霽眼瞼跳了跳,總算想起來自己哄騙過沈清言。
沈清言一直信以為真,把盛綰綰當成孕婦照顧,甚至在節目結束之後,還把自己的玩具小鴨子寄給了盛綰綰。
但他沒想到,沈清言還跟家裡說了,小孩兒還挺實誠。
言霽:“我以為這種話也就哄哄小孩,沒想到......”
盛綰綰略感無語:“我要是那時候就懷孕了,現在都該四個月了,
我是懷了個大餅嗎,一點都不顯,這話你們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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