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舊的箱子。
“聲音不太對。”許彎彎看著那個箱子,裡麵東西的密度太高。
確認箱子上沒什麼機關,安室透打開了鎖扣。掀開之後,三個人都愣住了。
這麼一個破箱子裡裝的滿滿當當,全是金條!
“當個冒牌貨就這麼闊了嗎?”賓加感覺到了大世界對他的惡意。
“純度應該沒你想得那麼高,不過這個數量也很可觀了。”許彎彎拿起一塊金條顛了顛,看向其他兩人:“我們分了吧?”
“嗯?”安室透和賓加都看向許彎彎。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許彎彎看著賓加:“你把它賣了馬上就可以買新車了啊,還有結餘。”
“說的不錯!”賓加點頭讚同,這個許彎彎總算說了一句讓他高興的話。
“可是……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們不是來調查……”安室透看著手上被塞的一塊金條,隻覺得這發展有些魔幻。
“這又不衝突。”賓加倒也不貪,十分平均地你一條我一條地劃分著,“他不是還冒用你的名號行事嗎?收他一點冠名費不行嗎?”
“就是。”許彎彎也頻頻點頭,“再說我們不本來就是極道嗎?黑吃黑是正常操作,你不用有心理壓力。”
他能有什麼心理壓力?安室透心裡無語,他隻是覺得這個走向有點兒太離譜。
“不用把琴酒的也分出來嗎?”安室透看著眼前漸漸多起來的金條堆問。
“給他乾什麼?他又不在這兒!”聽到琴酒,賓加又不高興了。
“就是,你分給他,自己的那份不就少了嗎?”許彎彎用看傻子的眼神望著安室透,“再說了,大哥又不缺這點兒。”
這話讓正分著金條的賓加抬起頭:“所以說,你是把琴酒當移動提款機的嗎?”
“你這是什麼話?!”許彎彎不樂意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怎麼能是提款機能形容的呢?他明明是移動銀行!”
“……”
移動銀行現在正和一群小孩兒玩的不亦樂乎。葒露薯院
起初,那些小家夥的飛機掛到了樹上,他們商量了一下就去拜托黑澤陣給他們拿了下來。
之後就發現它不會飛了。
“估計是碰撞的時候弄斷了線路,給我。”黑澤陣朝拿著飛機的孩子伸手。
然後柯南就眼睜睜地看著曾經差點把新乾線炸上天的男人,蹲在兒童搖搖馬上給小孩們修遙控飛機。
修好還不夠,又要過來遙控器給他們表演飛行特技。柯南這個時候已經從藏身的花壇後完全走了出來。
這個人真的是之前殺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不是什麼其他人偽裝的嗎?
“嗡嗡~”手機一陣震動。柯南一看,是小蘭的來電。
糟了!他剛才隻顧著追人,忘了給小蘭打電編理由了。
接起電話的他意料之中的被小蘭罵的狗血噴頭。
“對不起,小蘭姐姐,我剛才看到有人在玩遙控飛機,不知不覺就追著過來了。”柯南道著歉,視線仍舊沒有離開琴酒。
“啊~~”電話另一頭,有男性的慘叫聲響起,聽起來似乎是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