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和自己,剩下的就是歹徒,他僥幸地覺得那人不會聽懂自己的意思。
可是琴酒不一樣,他懷疑一切。自己剛才雖然沒有泄露具體內容,但他說話的語氣決不是小孩子。他會不會覺得他的身份可疑,然後去調查毛利叔叔?
組織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情報網廣大,隻要下些功夫,恐怕很快就能發現,工藤新一消失後,毛利小五郎名聲大噪,而他的家裡,多了一個貌似工藤新一的小學生!
怎麼辦?怎麼辦!
“看來得讓許彎彎多給你普及一下犯罪心理學和對待罪犯的基礎態度。”黑澤陣說著嫌棄地看了一眼柯南:“老這麼傻白甜的還吵著當偵探,不定哪天就被人敲悶棍裝麻袋扔海裡。”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沒有把我扔海裡?
見黑澤陣似乎隻是抱怨,而沒有聯想的樣子,柯南心安了不少。他小心地看了對方一眼。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激動或者緊張的表情,當然更沒有害怕。
“那個炸彈……”
lw就是英文wall字母倒過來,而牆壁的日文發音是kabe,倒過來的話,beka的發音最接近的就是米花。
而米花町現在最熱鬨的地方,就是正舉辦籃球冬季選拔賽的……洪鏤疏院
“在米花體育館裡。”黑澤陣回答:“許彎彎在的地方不鬨出點兒大動靜都對不起她的屬性。”
哎?還能這麼推導的嗎?
“她已經在處理了,不用擔心。”黑澤陣加快了速度:“她肯定會守護好她的青春的。”
可是許彎彎現在不就正值青春嗎?柯南思索。
該不會?!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藥。
自己和灰原17、8歲吃了藥變成了7、8歲,那麼要變成17歲的話,原本得……27?37?還是更大?
“呼……”安室透坐在了地上。花了二十多分鐘,終於把炸彈都拆掉了。幸好構造並不算複雜,而且當初好友們殉職後他有調閱記錄的圖紙。
“又被你們救了一次呢。萩原、鬆田。”
手機有人打來電話,是許彎彎。
“我已經把炸彈拆除了。”安室透接通後道。
“你當然已經拆除了,畢竟都過了二十多分鐘了。”許彎彎並不意外,“快點上來吧,彆被發現了。啊,就算看到了行跡詭異的人,也要暫時按兵不動哦~”
“啊,防止他身上也有炸彈,要跟所有人同歸於儘吧?”
“那種爛人不敢的。”許彎彎輕哼一聲,“總之,現在比賽最大,任何人,都不能打擾我們湘北打敗山王!”
“……”她什麼時候成湘北的了?
“不好意思,能不能借過?”比賽還剩最後5分鐘,一個帶著漁夫帽的男人在看台第一排移動著。
“這邊沒有座位啊,大叔,你不要擋住我們的視線啊。”不滿男人在麵前走動的觀眾不耐煩道。
“啊,抱歉啊,剛才我的眼鏡不小心壞掉了,在後麵實在看不清。”男人笑著回答,“我看裡麵還有一個空位。拜托了,我真的想見證一下這個特殊的時刻。”
“那行吧。”外麵的觀眾讓了讓,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賽場上。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男人那不懷好意的笑。
啊,是的。特殊的時刻,能夠登上新聞頭條的大事件!
他掏出了遙控起爆裝置。
兩分鐘、一分鐘、四十秒、二十秒,男人的手指興奮地摩挲著手上的遙控按鈕。
8.2秒。不急……
當時間清零,練習過兩萬次的球投出,落入網中,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
他按下了按鈕,卻沒想到意料中的爆炸並沒有到來。
下意識按了好幾下。整個場館中,依然隻有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