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主腦的聲音插入進來。
“似乎已經交上火了。”勝文看了看兩人。雖然閉著眼睛,但眼皮偶爾會微微顫動。
他的視線下移,即使是這樣,兩人的手也緊緊地握在一起……
黑澤陣,琴酒。多年之前,謝先生借了他的身份,本意是編織記憶,讓他做個普通人。但或許有些人的一生注定波瀾壯闊。他因為障的襲擊意外被拋出了世界,在其間流浪。
找到他已經是很多年之後的事了。原本的人類之軀早已麵目全非,在無憂捕捉時甚至刮下了她的鱗片。
他和沐浴鱗片的光芒降生的許彎彎,是早已注定的緣分。
至於他們能走多遠……
“要回來啊。”勝文將手覆在兩人相牽的手上。
意識中的戰鬥,確實十分激烈。怪鳥的身上明明已經被穿了好幾個洞了。但他除了往外冒煙根本不像受到創傷的樣子。
“我們試試把它腦袋弄下來吧。”許彎彎趁著空檔問黑澤陣。
“好想法,你去。”長得太難看了,他下不去手。
“你長得高,你比較方便。”許彎彎也不願意摸那個東西,要是以後長腳氣怎麼辦?!
“你長得小,你比較靈活。”黑澤陣嘴上說著,手上已經動了。他找準了對方防守的漏洞,一下子把許彎彎推了過去。
“黑澤陣,你死啦!”許彎彎嘴上喊著,手上動作卻沒有任何滯澀。精準地落到他的背後,忍著冰涼滑溜的惡心手感,將自己特意帶的獵刀刺入它的後頸。
利用身體的重量,許彎彎用力一彆。
她聽到了一聲脆響,如預料中的那般,這怪鳥的腦袋就搬家了。
黑澤陣及時上前,飛起一腳將它往遠處踢去。
“好球!”許彎彎看著一下子飛出得有幾十米的“球”朝黑澤陣豎大拇指。篊熡姝源
而怪鳥的身體,也終於轟然倒地。同時,灰霧漸漸散去,天空遠處有一絲的亮光,似乎快要天明的樣子。
“這樣就解決了嗎?”許彎彎踢了一下怪鳥的屍體。它開始腐敗,向之前在外麵砍掉的羽毛那樣漸漸化開,變成一灘黑水。
“噫……”許彎彎退後了幾步。
“看樣子是解決了。”黑澤陣看著蔓延並且在漸漸升起的太陽照射下,發出“滋啦”聲的黑水。
“可是它不是還能實現他們的願望嗎?為什麼對我們隻用物理攻擊?”許彎彎走到黑澤陣旁邊,有些疑惑。
“或許是知道無法用幻覺騙到我們吧。”黑澤陣推測,“想來它也不是真的能實現人的願望。”說著,他捏住了許彎彎伸過來的手腕:“你乾什麼?臟死了,我外套那麼貴!”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彆光說不做。”
“我不願意跟你一起享這個福不行嗎?”
兩人放鬆下來打鬨,卻沒有注意到那蒸騰起來的黑氣在悄悄彙聚。鴻嘍疏源
“行行,你擦吧。”僵持了十幾秒,黑澤陣投降,“看起來是真的好了,之前還跟蔫雞一樣躺著,那個樣子,嘖嘖……波本那小子的樣子……”他正想嘲笑一番,視線中卻注意到陽光照射下的投影抖動。
“小心!”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彙聚起來的黑氣將兩人包裹了起來……
“教授!許教授!”耳邊有人在招呼。
許彎彎回過神,發現自己在辦公桌後坐著,手裡是一疊紙,而叫她的人,是一個新來的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