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琴酒想要掙脫許彎彎,但她卻像個牛皮糖一樣緊貼在他的背後,而且無論如何都不放開他的頭發。
“你要不要臉,打架怎麼能薅人頭發呢?”他琴酒自入行以來,第一次受到如此侮辱。
“薅頭發怎麼了?留那麼長頭發不就是讓人薅的嗎?”許彎彎不僅薅,還更加用力。
“你到底是什麼人?”琴酒試圖轉移許彎彎的注意力,他說話的同時忍著頭皮的頭痛轉身。
“哎,沒刺著。”許彎彎格擋住他刺過來的匕首,還挑釁地笑了笑:“好久沒有看到這個表情了。”稍微還有一些懷念。
“我很確定從沒見過你,你到底是誰?”又是幾招後,他再次發問。
“反正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了,說與不說沒什麼區彆。”
“嘩~”琴酒不再試圖掙脫,匕首一轉,直接割斷了長發。
糟了,他們剛到的時候他頭發可是長的。
“三年的時間,能長到原來那麼長嗎?”許彎彎看著頭發削短的琴酒,雖然隻是這麼一個小點,但許彎彎不確定,會不會給未來造成影響。
兩人又是一陣短兵相接,琴酒敏銳地察覺到許彎彎雖然老道但卻有所顧忌。她在很小心地避開他的要害。
沒殺過人?還是想抓活的?不管是什麼情況,都是對他有利的。想清楚這點,琴酒的攻擊變得淩厲起來。
遠處有汽車引擎的聲音。啊,諸伏景光回來了,他們打了得有十分鐘了。
好吧……
許彎彎左手架住琴酒的匕首,咧嘴一笑。琴酒本能地覺查到了危險,迅速後撤,但仍沒快過許彎彎。她的右手裡多出一把槍。
險之又險地避過子彈,但臉上仍舊被擦了一下。
“嘖……”得留疤了。
許彎彎幾步上前,直接把他靠在了牆上。
“啊……這個身高效果還是差了點。”
琴酒隻覺得麵前的丫頭不像個人,倒像座山一樣扣著他動彈不了一點。
“如果不是你還有點兒用,我肯定弄死你。”許彎彎的語氣裡很認真,“感謝你是‘Gin’吧。晚安……”
全神戒備的琴酒聽到這番雲裡霧裡的話,還未細想其中的含義,就見對麵的許彎彎朝他吐了一口白煙。
麻藥?!身體無法動彈,他想要咬破舌尖讓自己清醒,卻又見對方頭往後偏了偏,然後用力撞了上來。
頭真硬。琴酒昏過去前這樣想。
“你沒事吧?”照許彎彎的話回來的諸伏景光一下車,就見許彎彎站在路邊,腳下躺著琴酒。
“他死了?”諸伏景光覺得今天的經曆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可能。”許彎彎搖頭。
諸伏景光這就要上前補刀,被許彎彎攔住:“不行,他還不能死,至少現在。”
要是這家夥死在這兒,他老弟落地時用誰的身份?
“可是……”
“沒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