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錄。
明明是個每日叫醒,可他確定,除了第一天,之後它沒有再響起過。
而且,鬨鐘的名字是個數字,5。
什麼意思?
要麼保持默認,要麼取個名字,為什麼單單是個數字?
最重要的,它根本不響。
頭一陣的刺痛,黑澤陣扶額,腦海裡出現了一個畫麵,許彎彎口吐鮮血,同樣沾血的手死死拉著他,在說什麼話。
說了什麼?
而且……
黑澤陣抬頭看向對麵的人,說話的是這個許彎彎。
“怎……怎麼了?你的眼神好像我是什麼幕後黑手一樣。”許彎彎下意識往後坐了坐。
“你都受過什麼重一點的傷嗎?”這也可能是“Gin”的記憶。
“怎麼個重法?”許彎彎皺眉,醫學上的話,很多看起來很嚇人的傷其實都算不上重。
黑澤陣努力回憶了一下那個畫麵:“應該內臟受傷了。”
“沒有,沒有。”許彎彎搖頭,“我長這麼大,受的最重的傷也就被狗咬了胳膊。”說著她擼了擼袖子,給黑澤陣看手腕上的疤痕。
“你怎麼有這個東西?!”黑澤陣一把抓住了許彎彎的手腕,那上麵,六翼銜尾蛇的標記清清楚楚。
“一個應激的狗咬的。”許彎彎小聲回答,他不明白黑澤陣為什麼這麼激動。
“不是問你傷疤,是問你這個標記。”說著他還點了點許彎彎的手腕。
誰知道她卻沉默了兩秒,小聲問:“你是不是真的需要去看看醫生?我手上什麼都沒有啊。”
許彎彎這一說,黑澤陣也愣了。他再次看了看她的手腕,那裡果然潔白一片,根本沒有什麼標記。
他的頭又疼起來了。
“不是,大哥你怎麼?彆嚇人啊,要不我把你拉醫院看看去?”許彎彎有點心慌,彆是腦子裡有東西吧?她可是看過好多的病例。
“明天再說吧。”疼痛過後,黑澤陣有些疲憊,他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原主就不一定了。
“那……我把樓下客房收拾出來了,你睡吧,晚安。”說完,許彎彎快步向著樓上跑去了。
黑澤陣沒動。他試著再次回憶剛才那個畫麵。
如果不是過去,難道會是未來嗎?
許彎彎穿的是冬天的衣服,現在就是冬天。周圍的環境,看起來是在二丁目附近。
她會在那裡遭遇意外,或者是刺殺?
那個血量,應該是很嚴重的傷。
會不會他救下了這個許彎彎……
完全沒有規律可循。他仿佛是回到了獨行的那段時期。任務隻有梗概,沒有任何線索。
而現在的情況更甚,連任務都沒有。
沒有任務……他不就可以照自己的心意生活了嗎?
“不不不,你不能這麼想!”在外麵觀看著發展的博士朝著畫麵大喊,但很遺憾,黑澤陣無法聽到他的聲音。
“第五次了,他選擇了放下他的夥伴過自己的生活。”
“這種情況下選擇放棄不是才正常的嗎?”博士反駁,“你讓我我也放棄,因為那已經超出了他能自己解決的範疇。你換許彎彎她也放棄。而且你這都試到第五次了,你如果隻是想得到你要的結果,那麼恭喜你,你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