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周覽一聽，直接說，“沒人跟我打招呼啊，我就純粹覺得他跟其他人不一樣。”
周雲點頭，說：“我知道。”
“誰被打了招呼啊？”周覽問。
“影視製作那邊的一個人，我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了。”周雲說，“就有點胖胖的那個。”
“羅恒章。”周覽立即報出了那個胖胖的人的名字，“原來是他。”
周雲說：“其實也挺正常的。”
“主要是看你想要選誰，在這件事上，你的話語權很大。”周覽說，“但我今天麵試的時候在想另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周雲問。
“我在想導演的人選。”周覽說。
周雲會意一笑，說：“覽姐，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周覽說：“時裝劇很難拍，要拍成惡俗的偶像劇那容易，但是我不想讓它變成第二個《第八次心動》。”
“你這個想法，我也有過一模一樣的。”周雲點頭。
周覽笑。
“你知道，其實很多戲在一開始都不是想要拍爛的，可是很多時候，指手畫腳的人太多了，這個人想要這個樣子，那個人想要那個樣子，A製片人想要看兩個主角談戀愛，B投資人想要讓某個配角戲份更多一點，C平台想要讓集數變多一點，所以要砍掉一些劇情，最後剪輯成了四不像。”周覽說，“這就是目前常見的悲哀的現實。”
周雲說：“我有點明白你當初為什麼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鄭曉雯拉上我們這一邊了。”
“她是這部戲最大的投資人，她堅定地站在我們這邊，我們的話語權才足夠大。”周覽說。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