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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周雲又和宋遲看了一部劇，一部國產劇，叫《潛伏》。
周雲和宋遲都已經是第二次看了，但是仍然想看。這部諜戰劇是他們兩個人心目中諜戰劇的巔峰，無論是劇本台詞，還是演員表演, 還是導演藝術。
周雲小聲說：“如果這部電視劇翻拍，我一定會去毛遂自薦，希望能跟你一起演。”
宋遲聞言，笑了一下，說：“翻拍比較難，但如果有合適的諜戰劇劇本，我們是可以一起演。”
“像《風聲》這樣的電影也可以。”
“《風聲》倒是聽說過要翻拍, 隻是一直沒有實質的動靜。”宋遲說, “我也一直想要拍諜戰片，但一直沒有遇到好劇本。”
周雲：“是啊，好的諜戰片劇本太少了，送到我手上來的都已經是我的團隊篩選過很多遍的了，可還是有點普通，都是大同小異的劇情。”
“《潛伏》太經典了。”
周覽坐在他們兩個人後麵，本來正在讀書，聽到兩個人小聲交流的話，有些感慨。
這兩個人能夠在一起，還真不僅是情投意合，兩個人可以聊的共同話題都這麼多。
但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周覽確實在思考兩個人下一步合作的可能性。
之前周覽是不想讓兩個人頻繁合體，捆綁得太嚴重，但是從周雲和宋遲過去這一年的情況來看, 兩個人平時本來也不喜歡在公開場合秀恩愛，也很少同框，互動都少，幾乎每一次同框都會引起大家的熱議——《問心》已經播完，而兩個人下一步合作的計劃都還沒有提上日程, 是可以去找合適的項目了。
周覽心想，要麼電影，要是電視劇，當然，前者更好，一方麵拍攝時間較短，兩個人本來就緊張的檔期更容易協調，難度較小，另一方麵，兩個人都在電影領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說不定能夠製造出“1+12”的效果。
等他們抵達上海，正是清晨時分。
這個點，聞訊趕來的媒體竟然也不少。
大家扛著長槍短炮，拍下他們回國的第一手視頻和照片，發推送的發推送，報新聞的報新聞。
周雲和宋遲跟他們打招呼，揮揮手。
來的媒體給他們比大拇指。
“驕傲！”有人說了這麼一個詞。
周雲笑著搖頭，說：“不敢當。”
來接機的工作人員接上他們，各自送回家。
周雲和宋遲其實有點困，但兩個人要倒時差，沒讓自己睡，繼續看《潛伏》。
看到一半，兩個人還是忍不住困得睡著了。
如果不是周雲的手機忽然響起來，兩個人也許就會睡到晚上才醒。
電話是古槐春打來的。
周雲睜開眼睛，接通電話，語氣不善，“乾嘛？”
“喲，大中午的睡覺呢？”
“大哥，我一大早飛機才落地好嗎？”周雲說。
“行吧，看來是我打擾你了。”
“趕緊有事說事。”她不想聽古槐春廢話。
古槐春：“幫我個忙唄。”
“說。”
“我有個好朋友，他之前都在做編導，這一次終於有機會做一檔節目了，找到我，想請你錄製這檔節目。”古槐春問，“怎麼樣？能不能錄一期？”
周雲說：“什麼節目啊？要不等會兒再說，我人都是暈的。”
古槐春：“那要不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我把他也叫過來，一起聊一下。”
周雲說：“今天晚上嗎？今天晚上，我想想，行，你回頭把地址發給我，我再眯一會兒。”
古槐春說好。
但被這麼一打斷，周雲恢複了意識，理智也告訴她不能再睡了，要是再睡，晚上該睡不著了。
周雲喊了一聲“宋遲”。
宋遲嗯了一聲，像是應了一聲。
“彆睡了。”
宋遲歎了口氣，睜開了眼睛。
“要不我們出去逛一逛吧。”周雲說，“在家裡待著，容易睡。”
宋遲說：“拄著拐杖陪你逛嗎？”
“啊，對，你腿腳不方便呢，我真是睡懵了，都忘了這回事。”周雲打了個哈欠，說：“那今天晚上怎麼辦？古槐春給我打電話，說要一起吃個飯，你跟不跟我一起去？”
“一起去唄。”宋遲說，“反正也不是走不動路。”
此時正是中午。
“餓不餓？”周雲問。
宋遲搖頭。
周雲：“我也不餓。”
“但還是吃點東西吧。”宋遲說。
“好。”
周雲去翻了翻冰箱，結果冰箱裡麵也沒有什麼東西。
“怎麼半？好像什麼都沒有。”周雲說，“隻能叫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