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派更多元嬰真君甚至化神這樣的屁話,雲開倒是真敢說,要是殺一個金丹都需要動用這麼大的手筆,那麼他們這買賣哪裡還做得下去?
不被人笑死,也得虧本虧死。
“不過現在不是比口才的時候,雲小友隻需做出選擇便可。”
男人這會兒隻能暗自告訴自己要有涵養,實在沒必要跟一個金丹小輩做這種口舌上的計較。
“不太好選呢,閣下可真是會為難人。”
雲開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畢竟憑我的腦子,隻要沒昏頭沒毛病就不可能傻到為一個普通朋友而主動去跳你專門為我一個人設的所謂妙局。君子不立危牆,明知是個坑還偏要往坑裡鑽這種事我向來是不會做的,畢竟做出來的話實在拉低我的智商。但……”
說到這,雲開頓了頓,仿佛早就已經看穿了一切,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躍躍欲試的亢奮:“但若我不應的話,閣下肯定掉頭就走,不會冒險在這裡直接動手做無用功,畢竟對你而言,保命比任務更重要。”
“雲開,你也就是仗著有個元嬰境的同伴才敢一次次如此目中無人!”
男子氣得手都有些輕微顫抖,心中怒意幾乎控製不住。
“閣下不也是仗著自己境界比我高,才敢一次次攔著我,光明正大的要坑殺我?”
雲開反駁得理直氣壯,看到自己竟把人給氣成這般模樣,一時間還真是頗有成就感。
她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廢話這麼久,為的也隻是想讓對方以為自己並不怎麼在意程詞,畢竟這種時候,誰在意誰受製。
為了程詞,也為了自己,雲開就算主動跳坑,也得讓對方成功堅信她這麼選的純粹隻是身上的好戰因素導致的過度自信甚至自負。
“不過,你確定你那個專門為我設的妙局當真那麼厲害?”
雲開再一次好心提醒道:“閣下還是莫要太過小看了我,畢竟前些天你們那二十名金丹精英,當真是我一手所殺,本就沒有人幫忙。”
“好好好,既然雲小友這般自信,那我也不讓小友為難!”
男子直接打了一道術印,而隨著這道術印生成,水幕上程詞頭頂上那道時刻追隨的殺意直接消散一空。
不僅如此,下一刻,關押住程詞的無形囚籠也自行破去,片刻後程詞便順利脫了身快速離去。
“這是我的誠意,也不用再委屈小友拉低自己的智商!”
隨著程詞順利脫身,那道水幕也很快消失於無形,取而代之的一團差不多有兩人高的濃霧出現在雲開的麵前。
男人自嘲道:“小友若真覺得自己的實力足以令小友獨自挑戰高階元嬰,現在便可獨自進入霧門。但凡小友能夠活著從這道霧門出來,這一局便算我輸,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尋小友半點麻煩!”
“激將法嗎?其實不必激將,你這誠意還不錯,畢竟不用再做那麼拉低智商的選擇,直接攤開來效果就很是不錯。”
雲開一臉的興趣,突然間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反問道:“對了,剛剛你說的這些話,是不是隻代表你自己,不代表你身後整個組織勢力?”
沒等男人來得及出聲,堅持著雲開點了點頭自己又接話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一個人怎麼可能代表你們整個組織。沒關係,你代表你自己就可以了,我能理解。”
“……”
男人真心已經無語,雖然他的確代表不了整個組織,可這些話從雲開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誅心?
“鏡明,我想進他給我設的妙局看看,隻要他沒再搞彆的小動作,你就彆多管。”
而雲開也沒再氣對麵那人,轉而朝著一旁的鏡明交代了一聲。
下一刻,她直接便衝向那道霧門,轉眼便消失不見。
元嬰男子見雲開當真就這般主動進了自己設下的霧門,瞬間覺得全部的鬱氣都消了大半。
正當他張嘴想要對鏡明簡單說上一兩句話之際,突然間整個人都是神色大變。
霧門之內,根本沒有任何人進入,也就是說最先他感受到雲開通過霧門的空間波動根本隻是移花接木的錯覺。
雲開不但沒有進入他所設下的霧門,還趁這個機會直接遁走,連他都被騙於無形的遁術高明得讓他心驚。
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雲開為何會直接逃遁?
但下一瞬,當一方巨大的雷池直接倒扣在他頭頂止方將他籠罩,恐怖的雷暴就以快得驚人的速度朝他傾瀉轟來幾乎令他避無可避,躲無可躲之際,他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蠢貨!”
鏡明早就避得遠遠,離開了雷池狂轟的範圍,也難得的點評了搞那麼多一事無成還被雲開反手擺了一道的所謂元嬰真君。
就這麼點腦子還成天自以為是算計到雲開麵前,不吃些虧都對不住那點自作聰明的腦子。
而雲開根本沒有徹底遁走,在對方陷入雷池轟炸奮力自救時,便悄然無聲的重新出現在了鏡明身邊。
下一刻,她直接召喚出了五雷雷域,給那名已經顧不上掩飾麵容的元嬰真君又加持了一道域。
而當雷池與雷域相結舍之際,雲開意外地發現這兩者竟是相輔相存彼此成應壯大,一時間威力都跟著翻升起來。
越境殺敵還是太難,不過越境挑戰一把元嬰,雲開還真是十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