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良平真的很生氣,管子在兒子屁眼裡頭晃來晃去,真的要把他每一個地方洗刷乾淨似的。他確實要讓兒子長記性,眼看著譚馬兩條腿已經在肩膀上方打顫,水灌進去仍不作數,謝良平還要抓著兒子的腳腕一手按住皮管,一手抓住譚馬腳踝來來回回的左右晃悠,讓灌腸液充分在譚馬肛門和腸道之間潤濕,一時間聽不到彆的聲音,譚馬隻能聽到自己腹腔內咕嚕咕嚕的水流來回轉動,那聲音淫靡無比,他的肚子也像是一個水球,裡麵懷著一腔灌腸液,在腸子裡頭晃蕩來回,真讓人羞死了。
譚馬被晃的又一次要噴尿出來,他已經泄氣了,謝良平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
肚子裡的水隨著管子拔出去而一下子失去掌控力,從小屁眼中順著臀肉往外流,淌過謝良平的手掌和譚馬白花花的大腿。所謂男性的自尊被人踩碎也不過如此,譚馬哭不出來,眼淚溜乾淨,就知道張著嘴喘氣,鼻子還不透氣,難過的厲害。
謝良平給兒子清洗乾淨後穴,把他打橫抱起來,弄到乾淨的房間裡去。
譚馬哭的眼角發紅,“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謝良平你個老混蛋。”
謝良平吻去他唇角的淚水,把人重新綁住手腳,上稱要賣的乳豬仔那般側弄在床上,臀瓣對著自己的方向,更方便玩弄。
譚馬的小雞巴夾在腿心中間,朝他的方向耷拉下來,因為射尿變得水潞潞的,兩顆小睾丸紅彤彤,被自己兩條腿夾在中間,顯得很有怪異的美。謝良平取出道具,一樣樣擺在床邊,潤滑液在掌心搓開,他低聲琢磨,“先用哪個好呢?”
譚馬聞言穴眼立刻翕動起來,他知道謝良平要乾什麼了,記憶中仿佛又回到曾經的梅雨季那一日,同樣的陰天,同樣的大床,他不聽話,於是謝良平真的要憋著勁玩壞了他,譚馬那一日死過一次活過無數次,爽的如灌腸一樣滿床亂噴,體液說不出的泄露,真真要爽死他這個雛兒。
屁眼上滑過冰涼的球體,譚馬唔了一聲,問道:“是什麼啊,爸爸?”
“駒兒,用心去感受它。”謝良平捏起那長長的一串,陽光下它被從潤滑罐裡拿出來,沾滿膏的通體晶瑩無比,是那樣的極端性愛藝術品。
第一個球慢慢被手指塞入屁眼,譚馬啊的叫了一聲,受不了一般用力夾緊屁眼,“好大啊,好大啊爸爸,不要進了,好痛!”
“痛才要懲罰你這個壞小孩。”謝良平說著,狠狠扇起兒子的臀部,一邊繼續將那玻璃肛珠朝更深處推去,又是第二顆,第三顆,“你毀掉自己的作品,爸爸就不痛嗎?你知道爸爸最看重你的天分,你該是個傑出的天才畫者,而你絲毫意識不到這種偉大的天分,你隻會因為任性毀掉自己,這怎麼行?”
“啊,啊好痛啊!真的好痛!”肛周肌肉仿佛已經裂開了,譚馬受不了地大叫,痛的眉眼皺成一團,嘴巴裡也流出唾液,牙齒哢哢顫抖著切合,幾乎下一秒屁眼裡就要流出血來。
可他知道不會的。謝良平在玩弄他屁眼上麵是一等一的高手,他永遠能讓兒子感受到痛意,卻恰好掌控在流血的前沿,還能讓譚馬平安無事地重新排泄。
隨著謝良平的手掌越發緩慢,長長一串肛珠露在外麵的越來越少,反而譚馬的肚皮被撐出形狀,那一個又一個擠壓的玻璃球碾壓過他的前列腺,譚馬止不住地翻白眼,整個上半身汗毛豎起來,爽的逐漸失控,身體情不自禁亂挺,仿佛脫水脫氧的鯉魚那般,他一度覺得自己要死在謝良平手裡麵。
“喜歡嗎駒兒?喜歡爸爸朝你屁眼裡塞異物嗎?”謝良平俯下身去,躺在兒子身後,手肘撐頭,慢慢吻過譚馬白嫩的肩。
“變得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