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能是餓了,運動鞋甩在地上,套著白襪子的細長腳踝蕩在空氣裡前後擺動,衛衣袖子擼到手肘,一手撕可頌,一手沾酸奶醬料,吃的嘴角都是濃白,好似剛吸吮完射精的大粗雞巴那式。
勾人不自知,謝良平過去,捏住譚馬小腿順手抱起來人,讓他坐自己大腿上。
麵麵相對,譚馬一手還捏著可頌。這姿勢太曖昧,沉吟半秒,他眨巴眨巴眼睛,順手越過謝良平再去沾沾tzatziki,喂到謝良平嘴邊:“要嗎?”
謝良平笑道,“要”,沒吃兒子手裡小麵包,就著譚馬的那圈白漬吻下去,舌尖細細舔舐過一遍,當真將兒子的唇周皮膚都當成甜蜜,恨不能食之入髓。大吉嶺茶的侵略性香氣自頰後溢出,譚馬心猿意馬,飽腹和“飽腹”之間掙紮幾秒,他放下可頌,環抱住父親後頸,慢慢親回去。
耳鬢廝磨,唾液勾纏,謝良平怎麼也沒想到隨手做慈善用的tzatziki還有這般妙用,儼然是一情趣物品。
身下西裝褲頂起來一塊,直戳譚馬臀肉,兒子和父親親密難分地接吻,交換唾液,譚馬手指撫摸過謝良平發尾,順著他的阿瑪尼藏藍金屬扣襯衣慢慢下滑,直至襯衣藏在下擺處的中細小牛皮腰帶。
兒子手不老實,非要把阿瑪尼襯衣從父親西裝褲中抽出來。謝良平當然知道他要乾什麼,小時候的習慣十來年也不改,至今像個小娃娃似的,親嘴都要把手探爸爸後腰之上,摟緊了才有丁點安全感。
謝良平不舍得跟小孩親太久,七個小時還沒進食,加上時差,他估摸著小譚馬也快餓肚子了,才忍不住啃可頌。
捏著後頸把討嘴兒吃的譚馬拎開,謝良平問:“晚餐在酒店吃,還是出去逛一逛?”
譚馬意猶未儘,舔著嘴唇還想親,“不吃了呀,天這麼亮堂,吃晚餐乾什麼?”
“國內時間應該已經十來點。”謝良平撫摸譚馬腦袋,“就算要做彆的,也得先填飽肚子才行,是不是?”
譚馬想了想,撿起來半拉可頌:“喏,這個你吃吧,你填飽肚子,然後我們繼續。”
“……”謝良平倒是不嫌棄撿兒子的剩,手掌發力拖著譚馬屁股把人抱起來,弄到床上,摁下客房服務的鈴,用英文叫了一份餐。
譚馬欲言又止,咬著手指頭盯謝良平勃起的褲襠半晌,說:“你都這樣了,忍得住嗎?”
“再忍不住也得先吃飽再說。”謝良平一捏譚馬臉頰,轉身入浴室,“爸爸先衝個澡,待會駒兒自己先吃,不用管我。”
雞巴都沒了,吃什麼吃。
譚馬歎氣,搓搓臉,捏起可憐巴巴的小可頌吃完,等送的餐到來一邊刷微博一邊填了幾口意麵,而後選圖再次發澀澀小作文。完成豐功偉業,他吃的差不多,三兩步撲過去掛在謝良平身上,迫不及待吸他身上的沐浴露香,胡亂向父親索吻,手掌也開始揉搓起謝良平那柄魂牽夢縈的巨大性器。
第17章
第兩章 個人距離上次在京湖禦府分開,基本就戒了色。這把子開葷想必忍耐了挺長時間,誰也不肯放過誰,攪在一起翻來覆去地吻。到底還是謝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