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軍隊後就被阿瑞斯挖掘而出,更是被他一手提拔到高位。蘭伯特能走到今天,和阿瑞斯一開始的提拔分不開。
他更是一直仰望著阿瑞斯的背影前進,阿瑞斯不僅僅是他的伯樂,他的長官,更是他憧憬崇拜的對象。
即使同為Alpha,阿瑞斯那超越所有人能想象的優秀強大,叫人除了臣服以外彆無他想。
是以,蘭伯特是他忠實的狂熱信徒。
阿瑞斯的重傷退役,蘭伯特受到的打擊更是比他本人還要大。
所以這麼多年來,蘭伯特從未放棄過阿瑞斯的治療一事。當年帝國的那些庸醫說什麼將軍中的蟲毒已深,絕對治不好,他才不信!
棠明輝立馬來了精神,他扶著阿瑞斯的手站起,露出小腦袋盯著蘭伯特,豎起耳朵仔細聽他說的話。
和這激動的一人一貓比起,阿瑞斯的反應冷淡到比那積雪不化的冰山還要更冷幾分。
他一指按下冒頭的小奶貓,下頷緊繃,厲聲道:“注意你的措辭,上將!我已不是什麼將軍。”
剛升任白虎軍團新一任軍團長,位列上將的蘭伯特急急上前兩步,他雙手拍在桌上,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大聲道:“不,您永遠都是我以及白虎軍團所有人的將軍!永遠都是我們的長官!”
“您在戰場上的風姿,帶領我們打下的一場場戰役,我以及白虎軍團所有人都不曾忘記。”
“我們永遠忠於您,隻要您回來,軍團長這個位子就隻會是您的!”
帝國上下都崇拜強者,阿瑞斯立下的功勳,打下的戰役,都讓他一度成了白虎軍團的象征,更是白虎軍團的凝聚力所在。
蘭伯特思及在阿瑞斯走後,帝國上層想要打散他們軍團,他好不容易才保下白虎軍團,就是為了等候將軍的歸來。
這麼多年終於見到希望,往日裡流血不流淚的鐵血軍人,此時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的聲音也帶上了哀求:“將軍,求您了,回來吧。”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棠明輝尾巴圈住阿瑞斯的手腕,亮晶晶的雙眼盯著他,也附和著蘭伯特喵喵叫。
答應吧,答應吧。
回不回軍部另說,先治好身體再說。
阿瑞斯任由蘭伯特說出花來,也不動不搖,如山嶽一般沉穩,“如果你來隻是為了這件事,那麼你可以走了。”
他看向蘭伯特的金眸,是蘭伯特所熟悉的冰冷淡漠。
蘭伯特立時喉嚨緊縮,日積月累下的威壓下,隻是一個眼神就叫他動彈不得,隻能聽命行事。
他身體肌肉緊繃,還想再爭取。但喉結幾番上下滾動,身體就是違背他的意誌,一個字都吐不出。
棠明輝卻沒有這個顧慮,坐在阿瑞斯的掌心上,喵嗚個不停。
阿瑞斯靠到椅背上,隨意伸指逗弄掌上的小奶貓,一邊淡淡道:“如今帝國內外和平,已不再需要我。你的目光也該從我這個廢人身上移開,承擔起責任,去做你該做之事。
”
蘭伯特死死咬住下唇,他深深垂下頭,“不是的將軍,最近邊境又不太平了。”
阿瑞斯揉亂了小奶貓身上的毛發:“那更到了磨練你們的時候。”
“是!將軍。”蘭伯特深吸一口氣,言辭誠懇,“您說的對,但治療一事求您務必答應。”
“不必。”阿瑞斯神情不變,“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有治療的必要。”
“你該離開了。”
蘭伯特知道,這是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將軍決定的事,很少有變更。
蘭伯特麵色頹然地摘下軍帽,他不明白為什麼將軍一直拒絕治療,數年如一日。
明明有痊愈的機會,可以擺脫掉殘廢的雙腿和被毀的容貌,他究竟有什麼理由拒絕?
這個疑問盤亙在蘭伯特心頭已久,之前他都不曾問出口,這次卻像是忍無可忍,疑問脫口而出。
“為什麼您要拒絕治療?!”蘭伯特聲音大的好似在質問阿瑞斯,他胸膛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
衝動完了懊悔才慢一步湧入,他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對待將軍?
阿瑞斯無所謂他的無禮,又一次冷冷道:“與你無關,你該離開了。”
蘭伯特聞言僵住,臉上火辣辣的燙。
他沉默良久,雙腿並攏,啪的一聲向阿瑞斯行了個軍禮,“不論如何,我都永遠是您手下一小兵。”
“我還會再來拜訪的。”蘭伯特聲音沙啞,目光黯然。
阿瑞斯頷首,同樣回以一禮。
又一次以失敗告終,蘭伯特轉身欲離開時才想起另一件事,一件涉及阿瑞斯的私事。
他剛抬起的腳步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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