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屁吃,林先生才是,我放心你是因為你是……”莉娜用口型比了個gay。
謝岫白毫不在意,還打算反擊,林澗一手按住他腦袋,無語極了,“你倆再這麼吵下去,今天可就浪費在這裡了。”
莉娜立刻得意起來,乖巧地說:“我知道了林先生,我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
謝岫白從林澗手下掙脫出來,哼笑道:“我也不和你們O一般見識。”
林澗看了他一眼。
謝岫白無辜地回視,見林澗移開視線,低下頭去繼續看錯題。
傍晚,林澗把莉娜送出門,想到今天的事,歉疚地說:“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周到。”
他以前也是自己學卷子,有時候覺得沒意思,就約了陳嘉一起。
兩人寫的卷子不一樣,陳嘉看他寫得快,隔著網絡看不到對方的卷子,就隻當他卷子簡單,沒有多想,反而覺得兩個人一起寫很有競爭感,經常來約林澗一起寫卷子找刺激。
但這刺激適隻用於他和陳嘉那樣的錯頻聊天。
不適用於謝岫白和莉娜。
感覺像是在故意欺負人一樣。
他是怎麼一時腦抽辦出這種事情來的?
莉娜捋了捋頭發,不甚在意地笑了下:“哪裡,明明是我蹭到了一套好題。不過下次還是不來了,跟他一起寫卷子好受虐。”
她朝林澗揮了揮手,背著書包離開。
林澗正要關門,終端響了起來。
一接通,李沉瀚暴躁的大嗓門沿著信號傳遞過來:“林澗,你看看今天幾號了,你說要請幾天假,是準備請到地老天荒嗎?還是這幾天玩嗨了,把老頭子我給忘了?”
林澗:“……”
確實忘了。
林澗老老實實道了歉,靠在門邊,聽李沉瀚喋喋不休罵了十來分鐘,才開口解釋:“……小白馬上要高考了,我打算抽點時間盯一下。”
李沉瀚不滿:“他那麼大個人了,還能連自學都不會,要你盯著?”
林澗頭疼。
謝岫白當然會自習。
但他要是不在,這人會不會老老實實地在家自習就不好說了。
兩人關係微妙成這樣,謝岫白擺明了不打算退步,故意纏著他都算輕的,威脅陳嘉、反咬一口也完全是他能乾出來的事。
林澗在門邊和李沉瀚商量,不經意間回了下頭,向著院子的窗子裡,謝岫白隻露出側臉,正埋頭認真背書。
……也隻有這會兒老實。
和李沉瀚說好之後,他掛斷通訊,也沒急著回屋,站在門邊一動不動看了謝岫白很久。
他離開了太久還不見回去,謝岫白往外看了一眼,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彙。
大概是這些天不經意的對視太多了,林澗居然覺得有點習慣了,麵對謝岫白毫不掩飾的眼神,第一次沒有在對視時挪開視線。
謝岫白有點意外,轉筆的動作沒跟上,啪嗒一聲筆掉在了地上。
“撿起來。”林澗用口型說完,若無其事轉過頭,專心地和終端對麵的人說話。
謝岫白垂眸,輕聲嘟囔:“這算什麼嘛……”
他彎腰撿起筆,在紙上無意識地劃拉了幾下,回過神的時候,發現一頁紙被他畫的亂七八糟。
臨睡前,林澗還是給林城發了個通訊請求。
萬森星和白沙星的時間差不多,老爺子已經準備睡下了,接到他的通訊,打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