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卻失敗。那個所謂的神秘人,究竟是借他們兄弟二人之手打開無間地獄,還是隻是利用他們,謀求他們身上某些東西?
想到這裡,沈青臨突然靈光一現,他疾步走到鐘慶州麵前,有些著急地說:“你是不是,在那一日,曾經試圖打開無間地獄?”
他此時心裡有一種更加大膽的想法,無間地獄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打開的,光靠一本秘籍和鐘氏兄弟便能夠輕易打開,換做沈青臨一定不會將如此重大的事情交給兩個陌生人。
除非,從一開始這本秘籍就根本不是造就靈力的秘籍,也更不是能夠打開無間地獄的法寶。從一開始,那個神秘人隻是想誘導他們,從而從他們那裡獲得什麼特殊的東西!
可是這句話一說,旁邊幾個雙華門的弟子皆是被點著了火。無間地獄是中修界的禁地,誰沾上了就是一身搔。而且鐘慶州此人善於偽裝,在他們眼中,他們掌門人亦師亦友,猶如長輩一般親昵,要將他和無間地獄打上關係,幾乎是在侮辱鐘慶州的人格。
而且看見身為門派臉麵的掌門人被季長柯壓製著,他們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可是伏翎此時就站在沈青臨不遠處,他們知道伏翎與沈青臨的關係,於是隻能輕聲道:“沈仙尊,凡是要講求一個證據,我派掌門眼盲失聲,怎麼可能會是打開無間地獄的人?”
“就是,”聞言旁邊一個同派弟子看了一眼遠處跪坐在地上的鐘慶山,憤憤道:“一定是他報複我們掌門,修了邪道墮入妖魔之流,已經是犯了修真界的大忌!現在還要拉我們掌門做墊背,真是中修界之恥!”
“快放了我們掌門!”
周圍全部都是嗡嗡人語,雙華門與楚敬門本就結交淺淡,因為除妖收費的原因,一個罵對方紙醉金迷,另一個罵對方自持清高。此時更是硝煙彌漫,一副要爆發的趨勢。季長柯此時出來打圓場,對著沈青臨勸道:“師弟,是不是哪裡弄錯了,鐘掌門怎麼會......”
沈青臨聞言也有幾分遲疑,這一切不過是他的猜想,如今鐘氏兄弟二人不能說話又看不見,鐘慶州也失去了金丹無法共靈,鐘慶山已是鬼怪之身,更是無從查起。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看向
站在遠處的伏翎。如果鐘慶山此時已經是鬼怪之身,那麼或許伏翎能夠有辦法。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查出來的東西全部都是關於那一次無間地獄開啟的過程,難道讓伏翎看一遍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嗎?
見他不說話,幾個一直以來對楚敬門頗有微詞的掌門人坐不住了。他們不像是雙華門小輩,對於伏翎有懼怕之心,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現在那個死在楚敬門的鐘掌門是什麼回事呢?沈仙尊該不會是想隨便找個什麼人頂包,把無間地獄的罪名全部按在雙華門的頭上吧?”
“你什麼意思!”季澤羽一聽暴脾氣就收不住,他平生最受不了說話陰陽怪氣拐彎抹角的人,“你什麼事情都沒弄清楚,惡意揣測些什麼!”
“季小少主何必如此急火攻心,”見狀站在旁邊的雙華門小弟子看著季澤羽,說話不敢添油加醋,卻也是不甘心地說:“我們對於自家掌門仙尊必定是十分信任,就準許你維護師尊,不讓我們為自家掌門討回一個公道嗎?”
“就是,我們掌門現在失去雙感,已是窮途末路。可是你們沈仙尊依舊步步緊逼,究竟是誰在欺壓誰!”
此時的沈青臨慢慢放開鐘慶州的衣襟,兩人一站一跪,孰強孰弱皆是一目了然。俗話說弱者總是占據著先天性的優勢,不免讓其他不知真相的門派泛起幾分同情心,皆是為雙華門說話。
饒是季澤羽能言善辯,一人對這麼多人實在是有些百口莫辯。他啞聲看著眾人,一時之間有幾分失語。
原本竭力辦案的幾個人此時成為了輿論的中心,而原本似乎應該站在楚敬門那邊的伏翎此時也沒有說話,神色淡淡的看著沈青臨的方向。他早在之前就差過鐘慶州的事情,現在他好像是在等著沈青臨開口,仿佛隻要沈青臨一開口,他就能夠介入進去。
而沈青臨卻是沒有說話,他避開了伏翎的視線,跟旁邊的季長柯說:“先把他們兄弟兩個人抬進去吧。”
人多口雜,沈青臨要查實在不是好辦法。可是這話落在了幾個雙華門的耳朵裡,此時他們全然覺得自己是受害的一方,而楚敬門的眾人是施壓的一方。莫名其妙的反抗之心崛起,其中一個人
疾聲道:“沈仙尊,你為何一定要顛倒黑白!”
說完就壯著膽子準備劫走鐘慶州,可是沈青臨離鐘慶州十分之近,他對這些小輩們又完全不設防,這一劫將他撞了一下,險些從一個台階上滾落下去。
“我看伏翎根本就是受楚敬門的指使進入無間地獄,派遣這麼多厲鬼,妄圖將我們一網打儘!”
不知道是哪個沒有腦子的弟子趁著人群混亂吼出這麼一句話,聞言連之前幾個出言不遜的掌門都皺起眉頭暗罵一聲愚蠢至極。按照伏翎現在的態度,應該是站在中立的立場,畢竟他們曾經見過伏翎究竟是如何掉入的無間地獄,此時得罪伏翎完全是找死。
果然,下一個瞬間,一道黑影霎時出現在沈青臨旁邊,將他扶穩住身子後立馬去尋那說話的弟子。
驚呼聲此時從人群裡傳來,眾人看過去,此時一個弟子被伏翎挾持住,踏沙的刀柄就抵在一個弟子的脖頸上。如果伏翎拔開刀,那弟子此時就是一個死屍。
不過讓人驚訝的是,伏翎手中的弟子並不是剛剛那個出言不遜的弟子,而是之前那個差點把沈青臨退下台階的雙華門弟子。
那個弟子此時已經蒼白了神色,他一開始也並不是故意去撞沈青臨,撞到的那一瞬間他也是下意識慌了。此時刀柄架在他的脖頸上,之前能言善辯的雙唇也開始慢慢發抖。
他看見眼前的伏翎斜睨了他一眼,像是看著一隻隨時能夠踩死的螞蟻輕謔道:
“你既如此重視你那掌門,不如我將他喉嚨給割了,你去他墳前孝忠吧?”
作者有話要說:dbq現在才寫出來,小伏回歸給媽媽太大壓力了嗚嗚嗚...大嘎有什麼感受想法意見一定要反饋給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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