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中,曦月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誇讚道:“我得卿真是如魚得水啊!”
陳平眯眼笑了起來,那顆淚痣越發顯得嫵媚勾魂,讓人想親一口。
忽然間,蕭何冷笑一聲,道:“原來沛公的水不隻是我啊!”
張良也是皮笑肉不笑,看向蕭何道:“看來大家都是水了?”
蕭何感歎道:“沛公的水可真多啊!”
張良和他一唱一和:“是啊,多得都快溢出來了!”
水沒有溢出來,他的酸意倒是快溢出來了。
這下陳平也明白過來,一挑眉,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輕輕歎道:“原來這話不止對我一個人說啊……”
麵對這三個人如有實質的目光,曦月如坐針氈,尷尬地笑了笑。
這不是沒文化,想不出什麼形容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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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眾人一同在帳中議事,討論如何能攻破眼前的城池。
陳平忽然道:“我有一計。”
曦月問道:“什麼計策?”
陳平笑道:“隻需一個字即可。”
說完,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曦月的手掌心寫字。
他一筆一劃地寫著,一邊寫還一邊看著她笑。
張良啪得一聲打在陳平手上,冷冷道:“什麼計策不能說出來,非得寫不可?”
陳平看著他,笑了一聲。
曦月道:“陳平,你就直說吧。”
陳平這才說出了自己的計策。
曦月立刻按他說的做,果然成功,賞了陳平一大堆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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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曦月正要入睡,陳平忽然求見,說是要獻策。
曦月便讓他進來了。
沒想到陳平頭發半束著進來了,他似乎剛沐浴完的樣子,衣服鬆鬆垮垮的,頗有一副風流不羈的樣子。
陳平笑道:“平散漫慣了,沛公勿怪。”
曦月道:“無礙。”
說完,坐到了桌前。
第24章 秦末(12)
燭火搖曳,桌子上鋪開了一副地圖,上麵標滿了記號。
陳平向曦月講解著,不知不覺就和她越靠越近。
一縷長發落在曦月的手背上,像是狐狸尾巴掃過似的,讓人心裡發癢。
她一抬頭,看見一張俊逸的側臉,那雙桃花眼笑吟吟地看向她,眼角淚痣天然為他增添一分魅惑。
他真好像是狐狸精幻化,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會勾引人。
他緩緩將臉湊了過來,誘人親吻。
就在這時,外麵忽然響起一聲:“沛公。”
是張良。
曦月叫他進來。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