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被劉田田壓著欺負的劉鐵生,仿佛終於找到可以反擊的勇氣,登時恨不得立刻去把劉田田趕出家門。
“外公,你彆衝動,等我把話說完。”布秋拉住打
算離開的劉鐵生,安撫道。
“老頭子,你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怎麼還沒改呢!你就這麼衝過去,能離的成嗎?
再說大帥還被她牢牢拽在手裡呢,我們還要看他願不願意離婚吧!”關鍵時刻,還是章月月頭腦清醒。她不反對老伴的決定,說實話她也不想要這樣的兒媳婦,可她又怕她們兩個老人家,跟本對付不了那個女人,要知道那個女人可是什麼臉麵也不要的人,光是這點她就完能勝她們兩個。
“對對對,還是老婆子提醒了我,這事要從長計議。”劉鐵生虛心接受老婆子的指點,隨即又皺起眉頭沉思。
“唉!大帥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這村裡人都知道他頭頂綠油油,也不告訴他,一點也友愛。”章月月見老伴正冥思苦想,應對之法,半響也沒有動靜,那雙和布秋如出一轍的大眼裡,頓時溢出不滿。
“外公,你先彆打草驚蛇。當時我還聽那幾個大嬸說,劉田田經常跑城裡去,如果外公能帶一兩個村裡人把她捉奸在床,還怕沒有證據讓她離婚嗎?”布秋
見劉鐵生好半天也沒相出對策,毫不吝嗇的提點了他一下。
腦子正不夠用的劉鐵生聽了,頓時激動的直拍大腿,回光返照道:“沒錯,我們先按兵不動,然後找到機會抓奸在床,到時,看她還滾不滾出我們劉家。”
可還沒高興兩分鐘,他又想到自己那個軟弱的兒子,憂愁道:“這大帥不會拖後腿吧!還有大米,這孩子也不小了,會不會舍不得她媽離開?”
大米是布秋舅舅劉大帥的大兒子,今年已經十四歲了。
“大米是個好孩子,肯定不會,就是大帥是個糊塗蛋。”自己生的兒子自己清楚,章月月也不對兒子抱有多少期待。
“這混球要是甘願當這個冤大頭,我就不認他這個兒子,我們一刀兩斷。”劉鐵生握拳發狠道。
“外公外婆,你們年紀也不小了,劉田田又是個不分輕重的,對上她你們可要小心點。”布秋掃視了一下眼前兩位弱不經風的老人,滿眼擔憂。
“四丫頭不用擔心,外公還要親眼看見這個水性楊
花的醜八怪,滾出我們劉家。”
“老頭子,你說那野豬婆那麼醜,真的有人看的上她?”章月月到不是懷疑布秋的話,就是心裡對於有男人甘願做她的小白臉,有些接受無能。
“哼!這年頭都還有餓死人的,那裡沒有為了錢跟她再一起的。我說她怎麼每天乾活,還窮的來打我們秋風,原來是拿錢喂了野男人。”
“我們大帥長的一表人才,她還能找到啥樣的啊!難不成還是天上的神仙,就算有神仙,就她又黑又醜的模樣,神仙能看上她?”
劉鐵生夫妻看來真被劉田田氣的不輕,也顧不得布秋三姐妹在場,便把劉田田罵了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