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有道理啊!要是爸沒死,她不會過的這麼幸苦,也不用一直巴結大伯,咦!不對不對,爸是小偷,我才不沒有一個小偷父親。甩掉被遷移的思緒,段子晴很快又裝起了柔弱,“我聽大伯說你家條件也不好,還餓死過人,看來你也和我一樣命苦,每天有乾不完的活,還吃不飽飯,而現在我們又都是靠著我大伯養活,我覺得我們注定是要成為好姐妹的,你覺得呢!”
回答段子晴是寂靜的空氣,以及剛進入夢鄉的酣睡聲。段子晴還從沒像今天這麼挫敗過,對著一個人訴苦,彆人卻沒抓住重點,反而關心無關緊要的問題,和她說做朋友,彆人直接睡著,她到底是多麼失敗,才會兩次被彆人給無視了啊!
段子晴緊握拳頭,狠狠的瞪著布秋那張精致絕倫的美麗容顏,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好似恨不得把眼
前這張臉撕掉。
正裝睡的布秋,明銳的感覺到自己正被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給盯上了,隻覺登時遍體生寒。
“布秋,你睡了嗎?”段子晴試探的叫了一聲,又情不自禁的看向布秋的臉。
不可否認,這張臉確實是她目前見過的最好的一張臉,可為什麼擁有這張臉的人不是她,而是彆人呢!老天真是不公,為什麼不把這樣一張臉送給她呢!如果她有了這張臉,那她跟本不用為生活發愁,隻要她微微皺皺眉頭,多少人會為她鋪路,讓她暢通無阻的過上好日子,可惜啊!
想到這裡,段子晴突然麵目扭曲的伸出尖銳的食指,朝著布秋的臉頰慢慢刮了過去,裝睡的布秋感覺到她那滿是惡意的指甲,頓時知道了她的意圖,她一定是在嫉妒她的美貌,想要毀了她的臉,這可不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她是個麵癱臉,可架不住好看,可以愉悅自身。再說這副皮囊還是自己親媽賜予的,她可真不舍得讓人毀掉,這麼想著,布秋突然無意
的張開雙臂,直接把段子晴給一拳打下床。
“啊”“噗咚”一聲尖叫,伴隨著一聲巨響,吵醒了隻有一房之隔的段大牛。
“怎麼回事啊!我好像聽見子晴的聲音了。”剛進入夢鄉沒多久的段大牛,聽見聲音,爬了起來,嘀咕道。
說完他又看了眼正呼呼大睡,絲毫不被影響的田大娥,頓時心裡又生出一股不喜,隨即不著痕跡的踹了一腳田大娥的豬腳,可對方仍然雷打不動的睡著,好似一輩子沒睡過覺一樣,氣的段大牛乾脆自己起身,點燈去問問情況。等他走到布秋房門口時,恰巧聽見自己侄女正在大聲質問,“布秋,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啊!”裡麵傳來一聲迷迷糊糊的聲音,聽著就知道這人還沒睡醒呢!
“我說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打下床的?”段子晴不依不饒道。
“我真的好困啊,有什麼事明天說。”
“你。”段子晴剛還想說什麼,便聽見段大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子晴,你怎麼了?”。
段子晴聽見了,立刻轉身開門,對著段大牛哭訴布秋剛才把她打下床的事情,希望段大牛可以好好訓斥布秋一下,可結果段大牛卻用明天帶她去縣城為由,早睡早起給岔開了話題。